追边自顾自地说个不停。
都可依见齐裕只差千余步就追上来,想出一个拖延之法,抬手往前一指,回道:“我观前面那座山风景秀美。”
“哈哈,好,就前面那座山。”
齐裕听见都可依出声回应,高兴得哈哈大笑,当即点头答应。
“夫人,夫君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甚呢?”
“夫人,你家住哪里?”
“何门何派?”
“彩礼多少合适?”
“是这座山吗?还在前吗?”
“是前面那座山吗?”
“怎么还不是?”
“夫人,你怎么不说话?”
齐裕十足话唠一个,都可依不应他,他????????????????都能问个不停。
不过都可依早就习惯了,因为这一个多月齐裕的嘴巴就没怎么停过。
“站住!”
“我跟你说话呢!”
突然,齐裕神色一变,冲都可依大声怒喝。
他的气息突然变得冰冷。
“还在前面。”都可依急忙抬手向前指了指。
“呵,贱人,你在玩我吗?”
“找死!”
齐裕骂了声后突然动手,右手抓向都可依的肩膀。
咻!
都可依一剑刺出。
在剑尖即将和齐裕的手碰撞在一起时,剑尖上突然力量激荡,随即轰的一声爆炸。
都可依借助爆炸的冲击力,瞬间拉开和齐裕的距离,加速逃窜。
她清楚自己不是齐裕的对手,所以不敢和他缠斗。
“该死的贱人!”
“被本公子捉到,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裕面目狰狞,言语狠厉,和之前那个话唠相比,好似换了一个人。
都可依突然停了下来。
明媚的阳光下,一片诡异的雨幕挡住了前路。
雨滴悬停在空气里,也不下落,也不随风飘摇,就那么一滴滴的定在那里,好似前方的时空暂停了一般。
而每一滴雨滴都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隔绝神识的探查。
都可依向雨幕深处望去,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约和周剑来的身影有几分相似。
她心中大喜,刚要出声呼唤,面前的雨幕突然朝两边分开,让开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