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差点错过，他冲着九叔认真道：“多谢九叔提醒。”
早先的张小凡在玉清四层左右，已然是同门弟子中的翘楚，七脉会武中拿到第四的名次。
与这种人交好，他颇有兴趣。
看清描述后，他脸上果然浮现出意动。
一抹神光自眼底一闪而逝，他只觉得体内充盈着力量，断裂的手臂都已经复原了。
现如今凭借这杯酒他轻易突破瓶颈，进入上清境，难免让他惊喜。
九叔大致能猜到对方的想法。
九叔却笑了：“此等神通，旁人怕是求之不得呢！”
体质他没那么在意，在他看来修为才是根本。
但这也足够让他惊喜了。
“等等，你说身外化身，任何力量都可以凝聚？”张小凡脸色微变，打断道。
“未来？”，苏洛提醒道：“自从伱踏入酒馆那一刻起，你的未来已经变了。”
他本想宽慰两句，忽然听到张小凡问：“我长得可像是恶人？”
九叔不知他为何问到这个，摇头道：“小凡满身正气，怎么会是恶人呢？”
“还有九叔，多谢！”张小凡真挚道。
否则为何会留着那明显是充满邪气的噬魂？
以妖邪之物斩妖除魔，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何等艰难。
“拘魂，”张小凡苦恼道，“能拘人魂魄，这不该是正道中人该有的神通啊！”
“可我为何天生霉运，家人惨死，拜入宗门后，随手捡到的烧火棍也是至凶至邪之物，就连如今从这杯酒中得到的神通……”
这种酒他又没钱买，可没工夫仔细研究。
早先与苏洛的交谈，对他的触动并不小。
他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羡慕。
张小凡踌躇了数秒，终究还是决定去问问。
如燕赤霞早先随意向他讲述的以血制鬼之法，前些日子可是帮了他的大忙。
张小凡顺势买下两杯酒。
两人随意聊了两句，九叔突然道：“其实酒馆内除了那些增长道行的酒，还有其它好几种颇为不错的美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家人之死，手中的噬魂，加上与魔门少女同处一室，总让他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手让他与正道偏离。
眼见张小凡要走，他忍不住走上前来。
拿到两杯酒，张小凡寻了个靠近吧台的座位坐下。
他连忙打坐运气，好一会儿才才睁开眼睛。
他不再犹豫，将另外一杯黑山之魂酒饮下。
随着酒杯变空，一股浓郁的真气在他体内汹涌而出。
他早前留意着酒馆，听到了其他人对九叔的称呼。
张小凡则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道友请留步。”九叔笑道。
从达耶萨魔经酒中，他果真得到了能够凝聚身外化身的方法。
上清境！
他脸上露出喜色。
道行跟力量的增长还在其次，5000年的寿命委实让张小凡难心动。
这等修为放在门内已算得上中流砥柱。
张小凡大喜：“多谢先生。”
这一次他的感觉更为明显。
也许对方随意指点两句，就够自己受益不少呢。
“我是说原本。”张小凡道，“拜托了，先生！”
苏洛点了点头，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