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在场众人无不清楚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今天竟然有个没带脑子的少年勇者跑来这里逞英雄。
有些人开始朝风逸吆喝起来,更甚者直接吹起口哨,一个姿色上佳的妖娆女人竟自走进风逸环绕一圈好奇地打量起来,“小哥,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嘛,来要人的。”风逸惜字如金,似乎不愿在此时上多做纠缠,干脆答道。
耳畔陡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跑到这里要人,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或者说,想过自己的后果没啊。”
话音将落,周围顿时哄笑一片……这人不会是个呆子吧?
行走间风逸顺势夺过与他对话那个女人桌上的满瓶草原白,他看也不看,咕咚咕咚三秒钟吹完,满满一瓶72度草原白就这么没了,白酒刚刚喝完旋即被他松开手去,酒瓶触碰坚硬地面发出啪啦一道脆响在诡异氛围内显得甚是刺耳,道:“考虑没有,这瓶酒倒还可以,不过就是有点少。”
此举一出周围一众人顿时不笑了,不是不想笑,是真笑不出了,这什么情况?一斤半酒精浓度的草原白在这个酒徒面前就跟喝水一样,简直屁事没有?如果说此举还无法说明什么问题,那么在场之人都可以去死了,他究竟是谁?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不懂人情世故的愣头青——还是说,他是个徘徊在生死边缘做事直至本心的战士?一个表象放荡不羁内在极其狰狞的自由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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