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至于亲嘴吧?一亲就好几分钟?法式湿吻?”
周不器哈哈一笑,“你看错了吧?”
温知夏咬牙切齿地说:“一闪而逝我可能看错,我在门口盯了好几分钟,还能看错?你那手也不老实,到处乱摸。薛姨妈也不制止你,还一脸享受,一看就是早有奸情。”
“啥啊?有时候眼睛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周不器叹了口气,就很无奈,“我跟薛姨妈是点到即止,都很克制,现在还是清白关系呢。”
“真的?”
温知夏神色狐疑,多少有些不信。
都那种程度了,还能忍住?
周不器正色道:“真的,我又不能做对不起宝珊的事。薛姨妈说了,这辈子有缘无分,下辈子我给做小妾来报答我的恩情。”
“恩情你个头……”温知夏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恼火道,“以后别在健身房里乱搞,想做什么就回卧室。那次要不是我在门口给你们站岗,被其他人过来看见了,看你俩怎么跟宝珊交代!”
周不器道:“咱们这种家庭,总不能用寻常百姓家的伦理关系来看待,武则天还是唐太宗的小妾呢,杨贵妃还是唐玄宗的儿媳妇呢……”
“你是皇帝呀?”温知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轻哼了一声,“反正我是不管,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你能摆平宝珊就行。”
“放心吧,根本就没玩过。”
周不器和温知夏老夫老妻地聊天,就不方便让其他的女孩子凑过来偷听了。
这几年下来,感觉温老师的变化也挺大。
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个醋坛子。
感觉很不成熟。
现在好多了,温婉雍容得颇有几分后宫之主的风采了。上次周不器夜宿她的房间里,她还很主动地把好姐妹伍雨给叫了过来,来一起分享果实。
周不器问:“那你要出山,想做什么啊?”
温知夏道:“到紫微星国际的总部去开一家奶茶店吧。”
“奶茶店?缘味奶茶店?”
“对。”
“这……”
周不器扯了扯嘴角。
看来这几年带孩子,温老师真是闲怕了。
温知夏轻笑着说:“美国这边也有挺多奶茶店的,都是华人开的。不过门槛比较高,受众不广。美国这边的普通人都习惯喝咖啡。不过紫微星国际的员工普遍都是高门槛,应该接受得来。”
周不器好笑道:“集团的老板娘在园区里开奶茶店做小本生意,这谁敢不来光顾生意?”
温知夏轻轻摇头,“不用你帮忙,集采什么的就没意思了,我就自己做。我读大学时,就勤工俭学,在学校里开过糕点店。”
周不器当下就记起来了,笑着说:“对,后来那个店被我给盘过来了,开了奶茶店。”
温知夏见他还记得,就挽了挽耳边的头发,莞尔一笑,“嗯呢。”
到了东京,陈东专门来机场来接机。
这就让周不器多少有些尴尬。
温知夏且不说,身边还有孙莞然、关南晴、麦飞雪、古赞丽和迪丽热雅几个大美人,一个赛一个漂亮。
只要不傻,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在陈东不是外人。
这是嫡系中的嫡系。
陈东也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个性,还颇有几分非礼勿视的上古遗风,安排了几辆车,把美人们都给送走了。
周不器跟温知夏一起,上了陈东的车子。
不太起眼。
只是一辆本土产的本田。
上车后,周不器问道:“怎么不换辆好车?”
陈东笑着说:“入乡随俗嘛,开一辆本田,能让这边的员工心里更舒服,更有一种归属感。”
周不器点了点头,“嗯,我现在越来越发现心理学是咱们做生意的真谛。”
“对,最近京淘的股价大幅度上涨,就是你推崇的盲盒心理学。”
陈东还真不是有意恭维。
这本来就是周不器过去几年力推的一种产品思路,不要做确定性的产品,只有不确定性才更有刺激性和趣味性,其实就是“黄”、“赌”、“毒”三要素中的“赌”。
盲盒就把这种不确定性玩到了极致。
甚至石婧美、伍雨和宁雅梦在这种思路下合作,成立了一家专门生产盲盒手办的公司潮玩公社。
上半年的净利润达到了4.2亿美元。
几乎是缘味集团的5倍。
卖盲盒可比卖奶茶赚钱多了。
京淘在上市之后,就启动了一个蓄谋已久的大计划——拆箱盲盒活动。
一经推出,就火爆了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