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打着哈哈说道:“哈哈,原来是客官没有看上我家紫萱姑娘啊,那没有关系,我们楼上还有欣怡、嘉琪、梓涵、若琳、晓彤、冰妍、佳怡、子怡、佳欣……,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呢,要不我把她们都叫下来,让您选一选?”
中年汉子连连摆手摇头叹气,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低声说道:“真的不用那么麻烦了,其实呢……,其实是我没有钱点姑娘陪我的……”
老鸨子一听这中年汉子说没钱,她的脸立马就冷了下来,换做一脸鄙夷的表情,说道:“你没有钱,还来逛什么窑子啊?还真是下雨天吃咸盐——闲的没事干了。”
中年汉子心里有事,也不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地说道:“上一壶酒,和三四样小菜就可以了……”
老鸨子闻言,转过头朝着里面喊道:“给这张桌拿一壶酒上来,就拿咱们这里最差的酒就行,好酒我估计他肯定也喝不起……”
说完,老鸨子看都不看那中年汉子一眼,转身就离开了他那张桌子。
而此刻,就在中年汉子这张桌子不远处的一张桌上,雷剑宗的三名弟子和天煞派的一名弟子,每人怀里正搂着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谈笑风生呢。
只听那名天煞派的年轻人对怀里的姑娘问道:“对了,你们几个都叫什么名字啦?刚刚老鸨子说过,我却没有记得住呢……”
这人怀里的姑娘立即娇声说道:“哎呀公子,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刚刚妈妈都向您介绍过我们四个,你却都不记得人家了呢……”
天煞派的年轻人哈哈笑道:“哈哈哈,刚刚我只顾看着你们四个的美貌了,却是没能听进去你们老鸨子在说些什么……”
他怀里的姑娘再次娇声说道:“公子,既然你没有记住,那我就再给你介绍一遍,下回,你可要记住我们哦,不准忘记哈……”
天煞派的年轻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好的,不忘记,不忘记,你快些说吧。”
那姑娘说道:“我叫幂儿,她们三个分别叫做冰冰、诗诗、嫣儿。这回记住了没?”
天煞派的年轻人哈哈一笑,朝着这位幂儿姑娘的怀里抓了一把,然后说道:“原来你叫幂儿姑娘啊,我姓王,你叫我王公子就行。现在,你来跟我说说,你怀里揣的是什么,为何鼓溜溜的呢?”
那幂儿姑娘被这王公子吃了豆腐,连忙娇呼一声向后躲闪,口中却是嗔道:“王公子,你怎么这么坏,尽是欺负人家……”
那天煞派的王公子一脸邪笑地将那幂儿姑娘往怀里搂了搂,说道:“你躲什么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怀里揣的是什么呢?我刚刚摸的时候感觉又大又软又饱满,就好像是大个的白面馒头一般酥软,你快跟我说,你是不是偷了老鸨子的发面大馒头装到了怀里?”
那幂儿姑娘又是娇嗔一声,说道:“哎呀,王公子,你可真坏,明明是知道人家那里长得大,却偏偏说是人家偷了什么大馒头……”
王公子哈哈笑着,又伸手朝着幂儿姑娘的胸口摸去,口中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让我再摸摸,看看到底是揣的馒头,还是你那里长得大?”
幂儿姑娘佯装躲闪,其实是欲拒还迎,口中娇笑连连,两人闹作一团。
桌上的另外三位姑娘一见这边这么热闹,她们便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其中那位名叫冰冰的姑娘娇声对抱着自己的雷剑宗弟子说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都希望小女子做些什么呢?”
这位抱着冰冰的年轻人,忍不住搂了搂怀里的姑娘,一脸笑意地说道:“我姓张,那位姓李,他边上的那位姓赵。你可以叫我张公子。”
冰冰姑娘扫视了一眼其他几人,然后又缩进这位张公子的怀里,说道:“原来是张公子啊,让小奴家给您唱个小曲听听,如何?”
张公子闻言,连连点头,说道:“好啊,好啊,你既然会唱小曲,那就给我唱个《十八摸》吧,怎么样?”
冰冰姑娘却是娇嗔说道:“张公子,原来你也是个坏人,人家哪里会唱什么《十八摸》啊?”
张公子哈哈大笑,说道:“你不会唱没有关系,你让我在你身上演练一遍十八摸就行了,哈哈哈。”
这一番话,把另外的两名雷剑宗的年轻人也给逗笑了。其中那名姓赵的年轻人,对着自己怀里搂着的,名叫诗诗的姑娘说道:“姑娘,你叫诗诗对吧??”
他怀里的诗诗点头说道:“是的,赵公子,小奴家名叫诗诗。”
姓赵的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既然名字叫做诗诗,那你一定是比较湿了,那我问你,你身上哪里最湿呢?”
那诗诗姑娘立即娇嗔一声,说道:“哎呀,赵公子,你怎么这么坏!!人家才不湿呢……”说着,她一个劲地往那赵公子的怀里钻。
赵公子哈哈大笑,继续说道:“你真的不湿吗?这我可不信,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行。我敢打赌,只要你让我摸一摸,你肯定就会湿……”
诗诗姑娘立即娇羞地把头埋在了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