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嚎叫不绝于耳,渐渐地深层的怨恨又变成了无尽的哀伤跟绝望。
还是上次的那个暗室,高耸的石台之下铺满了妖艳的彼岸花。此刻花开了,花瓣肆意地舒来,美得摇曳生姿。
而高台之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玄衣似乎要跟黑暗融为一体。他好像在搂着什么一样,瞧模样也是个人。
只是这人似乎过于瘦削,不,说瘦削并不准确。因为他怀里抱着的“人”太单薄了,在他的搂抱系下被压得“不成人形”,好似真的只有一层皮。
低着头,埋在那层“皮”里的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枯槁的脸庞跟阴鹜眼睛。
再仔细看他怀里抱着的那层“皮”并不是什么人,而是一身空荡荡的衣裳。
衣裳好似刚从人身上整套儿剥离下来,带子衣绶都绑得好好的,只是因为没用人体支持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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