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寒冷,人也没有这么可怕。
“可以跟我说一下那天的事情么?”
“好。”
……
那天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场有预谋的奋起反抗,一路的逃脱算计,仅此而已。
隐下小黑箱,隐下重寰,宁夏把能说的都说了。
那些圣脉被怎么对待,是怎么逃脱的,又是怎么走向绝境的……干巴巴的语言,也让江华琅直面黎氏圣脉的惨境。
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
令人作呕。王子徐,肆物行,世家们……还没幕后的人,都是如此丑陋可怖,贪婪的面孔教人作呕。
在此之前,有多少圣脉曾经遭此之辱?他们又是怎么样绝望,甚至连仇恨都一同抛下,悍然赴死。
又有多少圣脉,甚至连自戕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畜牲!
只怕他们早就忘了。是谁把他们的先祖从艰险之境救下,恩同再造?又是谁为他们撑起了这座城池,让他们世代在此地安居乐业?
都忘了么?不,也许没忘,只是不在意吧。
会来报应的。会有报应的……也许他们早就已经遭了报应。
天边掠过一阵雷响,似是在呼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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