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使还留有一丝余地,说了番意味不明的反话。
但——
可惜了。
水眬敷衍了一众随同的蔡氏族人后,终于只留下蔡氏的嫡系三人。
他严厉询问过蔡氏兄弟整件事的经过,包括蔡家与宁夏的“恩怨”以及宁夏其人,最后以长平真人的总结为结尾。
然后水眬真君就听到一个完整版本的事件,很简单,但对于此次意外来说倒也不算冤——至少对长平真人来说他损失这个名额是真不冤了。
唉,他当时因为秘境的事情分身乏术就没在意族内这些小打小闹。他终于记起来了,当时长平有同他禀报过这个情况,他也算是默认了,完全没在意,只没想到最后却是害了长平。
但谁又曾想到他们家随意为难的一位小修士还会跟玄天剑宗的人有关系。
长平本人倒是意外地平静,还有空分析这位宁道友的性子,估计对方可能没对蔡家进行太过度的贬损,不然大概连蔡氏兄弟二人都不一定能提交上去。
“你就不再说些什么么?”大概对于这位义子的过于平静感到很无奈,水眬真君最后忍不住给了个台阶。
“长平……无可辩驳。”青年抿了抿唇,最后如斯回道。
因为那就是事实,他承认也是他活该。
水眬真君不管俗事其实并不清楚,近些年蔡家新出备受人们欢迎的新古法器近一半都出自收购于宁夏的古制法器。
虽说后来推陈出新,很快脱离了那些原胎的框架和造艺,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本就脱离不了宁夏跟他们交易的那一大单的缘故。而最后宁夏却什么都没得到——
是他们不厚道,长平知道。但他也不会后悔,他早就立过誓,为对他有再造之恩的水眬真君,良心都可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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