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地血准备能装满盆,想来自救时定是好一番苦斗。
一个人又哪由多少血可流?她觉得这人未必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好受。
宁夏忽然间又什么都不想说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给别人平增烦恼罢。
人家都伤成这样了,可不是偿尽那戳心肝儿的苦?有些苦头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被血脉亲人如此对待又怎么会好受?她这些外人说多了倒像是在搬弄是非。
然而这位阁下却是个好奇心重的,见宁夏久久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回。看她不说又换着法子问,一派跳脱的样子,倒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时间久了,隐隐察觉对方额角积聚的薄汗益多,瞳孔也有些涣散,宁夏才觉得他许是想要转移注意力。想了想觉得说说倒没什么的......其实她的心情也很苦闷,也不知是因为这压抑且身不由己的真实故事还是源于这些天内信深处积聚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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