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也还是那个人抱着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但稍微叫她感到安慰些的是,她似乎感觉好了些。
然宁夏能清晰感觉到造成她痛苦的祸根并没有解决,眼下一切似乎好转跟暂缓的都是假象,都是暂时,很快又会再度回复。
尽管体内那股激烈得过分的力量像只是暂缓了下来,但至少她已经没有刚才疼得很厉害,切切实实好受了些。那种巴不得得皮肉都给撕裂开来的痛楚感也像梦一样消隐了下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活活疼死。
如今稍微好些她才能分出神来想一些事。她为何会忽然间变好些,想必除了对方喂了的那颗不知名的丹药也不作他想了。
宁夏摸了摸仍自在灼烧中翻滚的内腑,意料之中没能感觉那股丹药残留的药力,似乎已经消去无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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