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排斥被打压,实在可恼。”白衣人直取石桌上的灵酒,一口饮尽,掐着酒杯的指尖很紧,仿佛在掩藏什么思绪。
妙容真君却是不在意:“也就是能在份例资源上边为难为难了,那些历练场地秘境名额本就轮不上我们这些外宗人的。非要说有影响就是活动范围是受到些影响,我们要想去长越峰就只能悄悄去了。”
“这是什么好事儿么?现在要求已经低成这样了,实在可笑。”可能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荒唐可笑了,面上的苦笑也渐渐消隐下去:“所以你说咱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样的处境?”
这次妙容真君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看着高高悬挂的月,长长出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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