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方又说了点什么宁夏没有多注意,她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有些沉起来。
玄阳真君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头已经一点一点的人,不再试图跟她对话。他望向元衡道君,微微颔首道,两人目光对视似乎交换了什么信息便转开了,很快也离开了陶然居。
只剩下元衡道君跟一个已经陷入半昏迷的某人。
这场看不见的“战斗”中,心累的人当然不仅仅只有宁夏。元衡道君叹了口气,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某人,果然儿女是债,宁夏虽非他的儿女,但也是半个讨债来得的,操心其的前程还是小事,他最害怕的是这个惹人操心的倒霉蛋一个不留神就被外在各方势力撕成碎片。
“嗯……道君?”原以为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却忽然喊了句,强撑着眼皮,嘴里嘟嘟囔囔在说什么,似乎是“……您怎么还在这里”,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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