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却忽然发话了。
“两位。”灵彻真君也没有应言坐下,拱了拱手,面上难掩歉意。
这会儿元衡真君倒似是醒过神来:“灵彻,你来了……”
炎阳有些意外,方才看他冷脸还以为他终究还是怪罪了,然眼下却感觉他似乎并无迁怒之意,态度正常地过分,只除了声音能明显感觉得出的暗哑。
“我……”
元衡真君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即就打断了:“不必多言了,你我亦知这并非是谁的责任。若是犬子有责任,那当初允诺他们前往的本座也逃不过责任。”
自家儿子把人家的孩子带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然后还将人搞丢了,现在人生死未卜,他又该怎么说呢?他又能说什么?
更何况这出事的人还是与他们湖阳派有恩有着极深渊源的宁夏?他真的无颜见人家的师长。
但这些天他也不好过。那孩子自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显然受了重大打击。在那该死的万洞窟里头也不知道遇到什么,浑身都是伤,甚至需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可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身上的痛楚,而是过不了那一关。
对于宁夏的莫名失踪,他尚且感到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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