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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清辉。辛苦你了。小儿无状。”清河真君对林平真道,有些迟疑但还是亲手扶住对方。
“没关系,不过清河师叔下回莫要让她一个人出来了。弟子见其一人倒在路边还在喃喃叫你的名字,挣扎不已,身上也有数处伤口,估计是急这跑出来的。”
闻言清河真君心下一软,很多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罢了,终归是她对不住那孩子,又何必逼她?清河真君摸了摸沈梦的发顶,良久才对王静璇道:“许是本座多事了,没有思虑周全。便是你不想当我的弟子,本座亦愿意授业于你,此话绝不食言。”
她退了一步。
王静璇有些愣忪,糯糯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压着声音道:“多谢真君。”
“忙活了半天……唉,看来本君与你无缘。今日也叨扰诸位许久,小女身子不适,我这就领着她回去罢。”清河真君摇了摇头道。
祖孙二人离开了院落。
“净会说干净话,难道她不知道跟本座比是绝对比不过的。选什么选不用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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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璇,很抱歉这么久才来探望你。本座心中……也有愧。”她脸上的悔意显而易见,真诚的。
她是真的后悔自己当年感情用事,活活错失了一个好苗子,耽搁了这孩子的前程。
这些年思前想后,她一次又一次想要重新修复关系,不管不顾地将人带回来收入门下。可却一次次地犹豫了或者该说败在沈梦的眼泪之下。
……那孩子终归是她仅剩的后人了。每当对方哭着哀求她不要放弃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心软了。当她想要分出神去探听王静璇的情况,却又被沈梦身上忽然发生的各种事情耽搁住了。
一次次的妥协,可她每妥协一份,心中的愧疚和怜惜就会上升一分,聚集成一股力量,等着有朝一日爆发出来。
直到这次,她听到了一些关于王静璇的消息,清河真君就真的忍不下去了,不管不顾直接找上门来了。
罢了,沈梦毕竟只是她的晚辈,她想要收谁为徒不是她的自由么?何必看她的脸色。这些年沈梦的胡缠乱搅终究消磨了她所有的怜惜和磁和。
到如今她已经铁了心要将王静璇收为弟子,对于沈梦那边再一次传来的“重症”消息也不欲搭理了,直接出发来了这边院落。不想却碰上了百草老人这个对手。
百草老人冷笑一声:“如今到想起了小静儿,先前去哪儿了。人家有今日也是全靠自己努力和……的教导。你现下想要抢人也太无耻了些。”
“别自做多情了。你还是先料理好你那家那倒霉孩子罢。听闻她又迷上了掌门家的林小子,为他要死要活呢。这会儿你不去管管她,还来这儿抢别人的徒儿……”
宁夏的耳朵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某个关键词,林小子?还是掌门家的?略耳熟啊。
不会是林平真吧?!宁夏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想想也觉得好像没毛病,毕竟林平真这么优秀一个人当然招女孩子喜欢了。但是百草老人这话听着真的挺有故事的……
“本君收徒关梦儿何干?回去我自会与她谈话,不必你操心了。话说你操心的也太多了。你所说的本君一概不知,你又是如何得知?莫不是你平日里都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清河真君对百草老人刻薄的话很不满。
虽然她也不喜沈梦某些矫揉的行为,但毕竟护短,还是不太喜欢别人随意评价她的孩儿,有些不喜地道。
“况且你又非静璇,也非其正式的师尊,如何能替她做打算。本君问的是王静璇,而非百草老人你。还望你莫要替人家自做主张去了。”
虽然没有自己的领地,但公会也不属于哪个地方管辖,他们的内部管理机制也不一样,对于那些宗门内部的事宜不太清楚。尤其是獄长老,他父母即公会的荣誉长老,他自出生便是公会的人,从未了解过宗门相关的事宜。
虽然活到如今这个岁数也的确见过不少,身甚至被牵扯进去多少这样的事情了,但是如此恶劣且骇人听闻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知道。
从这样一件事也可看出,一些宗门的管理真的是松懈到一定的地步了,竟然能让魔道的修士乘虚而入,在自个儿周围织了一个密集且巨大的网。
如今才在一个小修士口中揭露出来。獄长老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妥当的事情,他觉得此事过后东南边陲的正道修士都需要反省。
可是居于安逸太久了,竟然都忘了他们是与一群何等丧心病狂的异修分享这片天空。
哪怕正道目前还占据着正统的地位,然而魔道修士的势力同样不可小觑。他们擅长隐藏在暗处,观察着,看准你的痛处,悄悄布局,若有机会一口将你吞进肚子里。
人家不出站不代表就是认输了。千万年来反复卷土重来的魔修难道还不足以警醒他们,魔道数门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