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石喃喃的又说了几句,后边宁夏也没听清楚,但看他神色激动,也知道他手中这株灵草定有什么古怪。
……
“什么?!”宁夏微微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上虚弱的草枝。
“是。”谢石从口袋里翻翻找找才扒拉出一个木盒,将那其貌不扬的灵草放进盒子里,再装进包裹里。
“你别看这东西长得不怎么样,跟路边的狗尾巴草一样,但它可不是随处可见得寻常物儿。放外边它可有另一个响当当的名字,龙涎草。”
这个名字宁夏就有所耳闻了,不但有所耳闻,她还曾经为此纠结了一番。
如果谢石没认错的话,那这种灵草宁夏也曾经在数年前见到过。不仅如此,还与之失之交臂,让她再很长一段时间都引以为憾。
龙涎,顾名思义便是龙的口水,龙涎草想必也跟龙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宁夏曾在十年前屠过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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