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行了个礼便退出了暗室,一点不留恋的样子。
白徽暗暗点头,看来这些人里头还是有脑子清楚的。
漆黑昏暗的室内只剩了一群老资历的修士,以及明显来者不善的白徽。
为什么不善?白徽真不知道这群岁数加起来都快有大半个纪元的老家伙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摸鱼么?
外边异像都快溢出来了,大阵也被激得显了形,这群人竟然还在这里悠哉悠哉的,对近在眼前的危机视而不见。他们这些年在城里难道真的只是在养老,然后把水都灌进去了?不然现在怎么都是一副痴呆模样儿。
越想越气,白徽直接挥散那些想要行礼的人:“诸君莫不是商量好要一块儿走,还要把这儿划出来当做埋骨之地了?”
其他人呢?自然是被白徽这没头没脑刻薄得过分的话骂懵了。
不是,又是谁招惹了这位,怎么张嘴就喷毒?这一次未免也有些太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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