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的拍摄又持续了一个半月,戏份还是比较散,要东奔西走。
不过好在新加坡地方不大,也不算特别麻烦。
最花时间的还是那场桥上的飞车戏,不过有当地的支持,派来了两架直升机协助拍摄,炸药也是他们搞定的。
毕竟是在桥上,要是炸药没配好,失误了把别人的桥给炸出什么好歹就麻烦了。
当然,只要不是豆腐渣工程,以拍戏用到的炸药而言,基本上不会出什么问题,连路面都是完好无损。
还有一场就是原本在米国纽约拍摄的那场裸眼3d的表演地点,也被放在了新加坡拍摄。
片子跟米国扯不上什么关系,也就没必要跑米国去拍了。
而且那个场地是著名的“涂鸦圣地”,在纽约皇后区的“5pointz”,被涂鸦爱好者称为涂鸦界的麦加圣地”,弄坏了上面的画是要被告,要赔钱的。
后来就生过一起荒谬的案件,那栋楼本来就是米国一位业主的,他也允许外人在墙体上涂鸦。
不过后来这位业主要把大楼改建为高档公寓和商场,在和那些艺术家协商无果的情况下,偷偷把墙体上的涂鸦都拿白漆遮盖了。
之后有21位“街头涂鸦艺术家”向法院起诉这位业主,告他违反了“视觉艺术家权利法”,没有让他们有时间保存自己的涂鸦作品。
荒不荒谬?
你特么在老纸墙上乱图乱画,刷自己家的墙也违法?
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还跑去法院告人家。
更荒谬的是,当地法院还受理了这起案件,并在最后判那位业主违反艺术家的利益,要求向这21位“街头涂鸦艺术家”一共赔偿67o万美金。
米国法律牛不牛?
根据“视觉艺术家权利法案”即使艺术家在他人物业上创作,但公共艺术品该依法受到保护。
你去我家墙上画画,我还不能擦掉了,擦了还要赔钱。
那人家去白宫涂鸦,你是不是也不能擦掉?
这要是换了我国,你来我家墙上乱涂乱画,不赔钱别想走了。
太危险了,万一到时候蹭掉一两副作品,对方开口就是价值上百万美金的,那不是亏死了。
新加坡其实现在比国际顶级城市也差不了多少,照样能拍出那种效果,市中心繁华地区就是没有低矮的建筑,只能到高楼上拍。
那场戏除了动员整个新加坡的所有演员之外,当地民众晚上也来看热闹,差不多把附近五六栋大楼楼顶都站满了。
......
3月底,唐安就带着剧组回了京城,还剩下一些室内戏,和那两场大型魔术。
这些都可以在内地拍,尤其是那场抢银行的魔术,最后留作杀青戏,并且面向全国招群演,不给片酬的那种,让他们在自地为电影宣传。
算算时间差不多4月底,或者5月初的样子,到时候离上映还有两个月,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预热宣传。
回到京城以后唐安并没有立即拍摄,先给剧组放了三天假,都缓一缓,
东南亚的气候、饮食都和国内,尤其是北方有很大差异,国内南北都有水土不服,更何况这都快垮了
小半个地球了。
唐安却那么好的待遇了,一回来还没歇歇脚,就飞了趟柠夏,《画皮》剧组在那拍最后的外景戏。
这时候楊宓、趙玮已经杀青了,剧组不会有什么事,唐安也就没去外景那,直接去了柠夏电影制片厂,见到了庞宏。
“唐总来了,欢迎唐总视察工作!”
“庞总你好!”唐安笑笑跟他握了握手。
“唐总请进,《惊天魔盗团》这是杀青了吗?”
庞宏引着唐安进来,好奇地问道。
“还有一部分室内戏没拍完,先让大伙休息两天,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唐安笑笑道。
“也对,是这个道理,欲则不达嘛,况且唐总你也不赶在暑期档上映。”庞宏随口说着,也在观察唐安的反应。
他倒是不在意唐安的新片什么时候上映,只是暑期档有《赤壁》,国庆档的《画皮》他也投了3ooo万进来,贺岁档还有冯晓刚的《非诚勿扰》。
三大档期全都没有绝佳的时期,贺岁让虽说有两个月,其实最好的时间还是在12月,必然会和《非诚勿扰》重叠,想知道唐安的选择罢了。
“是啊,时间还长,不急这一时。”唐安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庞总,《画皮》的胶片在哪呢,能不呢过让我先看看?”
“当然,还要先让唐总掌掌眼,给我们剪辑师一点意见。”
唐安跟着庞宏来到了剪辑室,除了沙漠里的外景戏之外,其他戏份的胶片已经做好了胶转磁。
他也不客气直接打开看了起来,后面的摄影师和灯光师倒也没搞什么小动作,只是邹讯、趙玮两人抢戏还是比较明显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