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浅浅而言:“玦有一句话,纵是知不当讲,但为了皇上颜面,甘冒大不敬之罪,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知道不当讲还要讲,又说为了父皇颜面,月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秦楼安凤目凝于月玦脸面上,却见其回之一笑。
“有话直言,恕你无罪!”
有秦昊此言在先,月玦心中亦无顾忌,“皇上可能有所不知,在东景,且不说后宫妃嫔,朝中贵女,纵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也断不会用玉蝶香。”
“哦,这是为何?”
见秦昊齐心顿起,月玦略扫一眼代朝颜,敛目言道:“此香之所以唤作玉蝶,乃因长久熏用可使肌体染香,有招蜂引蝶之效。在西域,本是青楼女子制作用来招揽客人之用的。此等作风尘合欢之用的香料,暻姳公主瞧不上亦是正常之举,然妍皇贵妃视此香为至宝,实乃不妥。”
月玦一语言罢,秦昊与代朝颜的脸上皆是铁青之色。
秦楼安见代朝颜杏目圆瞪怒气烧烧,只觉心情颇是舒畅。月玦此番言语虽未直接挑明,然但凡不是个傻子,亦能听出其对代朝颜的讥贬之意。
果然,月玦是个狠的。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