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 真正想要的(2 / 3)

罪孽。

“只因我对蛊虫知之不多,一开始我对那些女子因中往生蛊而半死不活的判断应是错误的。现在看来,她们多半是因体内种了蛊母,而与其一同处于休眠之态,故才予人假死之感。”

“所以代衡要那些女子,是为了得到蛊母重新培育蛊种。可他培育蛊种又是要做什么坏事?”

秦楼安兀得站起身,“不管他要蛊种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之绝不可能是好事。我们现在就去,去他府上找出那些女子,毁掉蛊种。”

刚拉了他的手,秦楼安又突然停下,看着他坐在原处无动于衷,她也沉沉坐了回去。

已经太晚了,那十几个女子与蛊种应该早就不在瑁王府,不然那绿绾又何必在西城门留下铜钱。

如果真如她所猜想的,绿绾在西城门留下记号是因为跟着那些女子,或者是跟着蛊种的去向。那么如今绿绾在潼川,是不是说明蛊种也在潼川?

而潼川绝非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他们最终的目的地应该是西南。

“代衡,是想用蛊种,对...对骋平军下手?”

她刚说完,便明显感觉到月玦的手轻微一抖,显然她的猜测,正正说中了他心中所忧。

而一旦想到代衡是想用蛊毒毒害骋平军,先前关于骋平军的不利消息便在她脑海中严重上十倍不止。比如所说的瘟疫,会不会根本不是瘟疫?

“如今事无定数,我们既不可放松警惕,亦不能过于悲观。只待皇上派人去瑁王府搜过,查看那十几个女子是否还在他府上,另者,我亦需尽快将这封残缺信件拼凑,看看是否还留有蛛丝马迹。”

秦楼安沉默片刻点点头,“我这就写信告知我父皇,让他快些着人搜查瑁王府邸,顺便,也将木江二人死了的消息,以及司马赋及可作证证明代衡收买木江之事告诉他。”

二人一时谁也未再说话,秦楼安备了笔墨纸砚写信,月玦则在一旁拼看着破碎的残片。直到不久后伯玉回来,告诉他们柳惜颜找到了。

“找到了?”秦楼安将写好的信收好,看向伯玉身后,却并不见其他人,“既然找到了,还不带她来见本宫?”

伯玉面色有些为难,看了眼她身后的月玦。

“人是找到了,只不过她现在...公主,柳惜颜是谢荀谢家主找到的,现在谢家主也还在前堂,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谢荀找到的?”

从伯玉欲言又止中,她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回头见月玦已经站起身,她也未再多问,二人一同出了流光院去了前堂。

此时前堂中,谢荀立于庭前,怀中抱着个女子,正是柳惜颜。

素日里罩在他身上的玄纱已经遮在了怀中人身上,玄袍上的祥云真真切切的露出真颜。

代衡昨日里吃了大亏,如今被幽禁在府,虽然其中也有他的功劳,可他也不能放任他不管。

除了谢荀,他还是瑁王的谋士,长琴。

虽然现在瑁王府被金吾卫团团包围,可他想要进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出来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回谢府的路上,他看到了柳惜颜。

他见到她时,她衣衫不整靠在墙根上,一双猩红的眼空洞死寂,如同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她身边倒着一个几尽赤裸的男子,他查看后发现那人已经死了。锋利的银簪深深插进脖子里,血流干了,死不瞑目。

谢荀俯眼看了眼怀中的人,一双眼一如他在巷道中见到她时那般,一动不动的睁着,却又空洞麻木,像是死不瞑目,却又确确实实还活着。

秦楼安与月玦刚到前堂,远远看见谢荀时俱是一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柳惜颜竟然是被谢荀抱着带到她府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家主?”

秦楼安走近,看了眼谢荀,又看向他怀中的柳惜颜,一下她就注意到了那双睁瞪着的眼,已经完全不见了往日那双柔波柳眼的温婉。

见她脸上伤痕以及垂在空中赤露的白臂,虽然谢荀还不曾说发生了何事,她已大体猜到了。

“昨日在公主府上,荀应是见过这位姑娘。”

秦楼安点点头,应了声是。虽然柳惜颜下毒毒杀了木江二人,可现在也不好让人家一直抱着,遂吩咐了人还是先将她抬回绿绾住处。

待谢荀两手空出来,秦楼安才发现他的手在流血,拇指根部似乎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家主这手...怎么受伤了?”

“无妨,被那位姑娘咬了一口而已。”谢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不以为意。

被柳惜颜咬的?

秦楼安有些不解。

谢荀是君子,所以她看到他将柳惜颜抱回来,且将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时,她第一反应就是谢荀从歹人手中救下她,并未作他想。

只是如果柳惜颜是被他所救,又为何恩将仇报下如此重的口?

“公主不要误会,荀不曾做禽兽之事。大抵是那位姑娘因受欺辱而一时痛恨害怕男子,见我靠近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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