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
秦楼安扬手止了绿绾,接下来的一长串夸赞之辞,不用绿绾说她都能猜到了。但她想听的,不是绿绾天花乱坠将她三个皇兄夸到天上去。
“绿绾,本宫的三位皇兄,比之月玦如何?”
“啊?”
绿绾满目惊疑,公主这个问题好像比适才那个还难回答啊!且看公主看她的眼神,好像又不能不答。
“公主,这…这三位皇子殿下与月玦太子怎能相比呢……”
“确实不能比。”
秦楼安摇首轻笑,怅然道:“月玦与我三位皇兄年纪相仿,又同为帝王之子,为何差距,却悬于云泥?父皇生子若如月玦,东宫太子之位,何需空缺至今?”
“公主!”绿绾双膝兀然跪地,惶恐开腔:“公主,奴婢绝没有说三位皇子殿下不好的意思!奴婢之意是说月玦太子身为质子,三位殿下身份尊贵……”
“好了。”秦楼安打断急口解释的绿绾,示意她起身,“本宫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本宫说的亦是实话。月玦之才,若是能为我所用——”
“不。”秦楼安檀唇微弯,似纠正前话一般说道:“是为西风所用。”
“公主,您是想拉拢月玦太子?”
前几天公主不还忌惮着玦太子吗?
见自家公主含笑点头,绿绾小声提醒:“公主,您忘了?先前皇上擢玦太子为太医少丞,玦太子就拒绝了。”
“太医少丞?”
秦楼安挑眉,道:“依月玦之才若只任太医少丞,无异于千里良驹骈死厩中。且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挖不倒的墙脚?父皇拉拢不到,不代表别人拉拢不到,更不代表本宫拉拢不到。”
“……”
看着自家公主两眼放光,如捡到了什么宝贝一般,绿绾唇角微动。
“绿绾,你速去掩瑜阁中将玦太子请来,只说本宫有要事与他商量。”
“是…”
秦楼安坐于锦凳,思索着一会见了月玦要如何说。却不料大致过了两刻光景,绿绾仓惶跑回来——
“公主,公主不好了!月玦太子…月玦太子和国师大人打起来了!”
“什么?”
秦楼安几乎是从凳上跳起来——
“月玦和雪子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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