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为什么不伤你——”月玦看向谢容笑了笑,“我想有两种可能。”
“两种可能?哪两种?”
“一是因为他们忌惮你害怕你,无论是因为你是谢家的二公子,还是他们知晓了你墨意阁阁主的身份,他们都不敢轻易招惹。至于第二种可能,那便是因为不想杀你,而不想杀你的理由就多了,或许是因为看你生得俊俏,看上你喜欢你。”
“我觉得一定是第二种可能!”谢容甚是得意的笑了笑,“一定是看见本公子风流倜傥不舍得杀我。也难怪我受了伤之后他们便没再追杀,我生得这么好看哪能那么容易死?”
“在理在理,容你说的在理。”月玦甚是无奈的迎合着,谢容听得出他言中敷衍之意,撇了撇嘴说道:“不说这个了,让司马赋及去查罢。圣旨在我怀里,皇上已同意彻查尚安寺。”
月玦自谢容怀中将圣旨取出来,却发现其怀中还有一方瘦窄锦盒。
“对了,我出昭阳殿之时碰到了雪子耽,你手中那个盒子就是他让我带给你的。”谢容仰着下巴指了指月玦手中,嘟囔道:“这雪子耽竟还有东西交给你,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月玦说着,将手中甚是精致的锦盒打开,“竟然是...玉骨扇。”
“玉骨扇?”谢容翘起脑袋看了看,还真是月玦的玉骨扇,“你的玉骨扇怎会在雪子耽那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月玦看着盒中的玉骨扇有些失神的摇摇头。
“玉骨扇如何落入他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确实不重要,他现在都已经还给你了。”谢容松了一口气重又躺好,却见月玦面色凝重,又不解道:“你这副表情怎的比丢了玉骨扇还难看,莫非是他将你的扇子弄坏了?”
“没有,扇子无事。”月玦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曾说过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会替我保管玉骨扇,如今他将扇子还我,莫非他已知道?或许不仅知道那件事....”
见月玦突然严肃的看着他,谢容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玦,到底怎么了?”
“没事,你好好养伤。”
月玦将玉骨扇自锦盒中拿出,打开之后发现一张纸条夹在其中,看过后,月玦淡淡笑了笑:“或许是我多想了,他应只是怕我死在别人手里,才将玉骨扇还给我以作防身之用。”
“什么死在别人手里?”谢容拿过月玦手中的纸条,看了后不屑轻笑:“这个雪子耽,竟然让你好好苟活?还说待你回宫后再将玉骨扇交给他保管?是谁给他的脸敢私藏你的扇子?”
“不,给他保管,扇子在他手里我反而放心。容,他将此锦盒交于你之时还曾说什么?”
谢容凝眉想了想,“其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看上我一样。”
“...不至于。”月玦将扇子放回袖中,“雪子耽是个很难缠的人,能避则避。”
那厢秦楼安回了禅房后,便派人寻悟明多要了一间房,将采桑单独安排在别处,除了白日里过来侍奉母后,其余时间她与粉黛二人便可。
见母后已睡下,她叫着粉黛离了床榻,在桌边小声说话。
“先前交代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粉黛知道她问的是查找玄缎的事情,回道:“回禀公主,奴婢这几日里将城中以前去过的布庄全又查看一遍,发现洛城中有三家布庄有那种玄缎,而且都是谢家的布庄。”
“谢家的布庄?”秦楼安看向粉黛,见她点点头,想来是错不了,“既然是谢家的布庄,想来你是查不到都有谁曾买过那种玄缎了,这是谢家做生意的规矩,不向他人透漏买主。”
“是啊,奴婢曾装作无意的看了几眼谢家布庄柜台上的账本,却被那掌柜呵斥,严的很。”
秦楼安点点头,此事只能另作他想了,或许谢容肯帮帮忙?那也得等人家伤好后。
她又问了些府中与城中之事,听粉黛说这一阵木江等人在府中甚是安分,她便也放心了些,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木江当真痛改前非了?
片刻后,见采桑将自己的东西送往新安排的房间后回来,秦楼安想起今日鞋子丢了的事,她曾在房间里找过,可是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不见鞋子的影。
“采桑,晾晒在窗台上的鞋子,可是你替本宫收起来了?”
“啊?”采桑惊疑一声,惶恐道:“奴婢没有收起来啊,怎么..怎么了,鞋子不见了吗?”
采桑方进屋又跑出去看了几眼,果见晾晒在窗台上的鞋子不见了,“公主,奴婢明明是将鞋子好好放在那里的呀,现在怎么会不见了?奴婢..奴婢真的将鞋子放在窗台上了....”
见采桑跪在她身前,秦楼安忙示意她起来,不在意的扬了扬手。
“罢了,一双鞋子而已,丢了便丢了。许是,被鬼偷走了。”
采桑本是要起身的,听她如此说又僵住了身影,颤着声音问道:“这...这怎么可能是鬼呢,或许..或许是寺中有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