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问道:“什么书?佛经?”
“应是不是。”月玦摇头笑道:“是容送给我的,应是诗集或是词谱,还说是他的珍藏。好了,这里已无甚东西要带,我们这便出去吧。只是你将一众女子交给他,这妥当吗?”
司马赋及往月玦藏书的袖看了看,谢容珍藏的书他好像听他说起过,然却并未在意具体是什么,只记得当时他笑得很是奸诈,还问他是否要一观。
见月玦正看着他,司马赋及未再多想,谢容坑他是常事,然却不至于戏耍月玦。
“是他自告奋勇,非要亲自率领一众女子下山,我已命左印随行左右,不会有事。”
“竟没想到他对那些女子竟如此上心。”月玦有些不相信的笑了笑,说道:“既是左印随行,那倒也稳妥。至于杨昭兄,便劳烦无妄大师照料了。”
司马赋及点头:“还有什么事吗,可要一并交代清楚了?”
月玦看了眼对面禅房已关门上了锁,道了声无事后便与司马赋及一同出了禅房。
此时秦楼安坐在轿中等得已有些不耐,这司马赋及让她出来等这么久怎得还不出来,是几日不见月玦,二人还要好生叙叙旧不成?
太过分了。
一把掀了轿帘,她竟见谢容打头从寺门出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女子。再细看,她们竟是从低到高排着队的,且有说有笑的看上去甚是高兴。秦楼安摇头笑了笑,将这群女子交给谢容,那可算是找对人了。
又过片刻,她才看见月玦与司马赋及相视而言似是在商量着什么。
秦楼安忍不住轻哼一声,还说什么以身相许给她生儿育女。看他二人如此亲密,干脆八抬大轿把他抬进将军府好了!
见自家公主又一把将帘子阖上,粉黛默默收了收脖子,公主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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