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低喃了一句:“甚有道理。”
马车一路向北而行,月玦与雪子耽同坐车中不言不语,各自偏头看着自己一侧的车窗帷帘,似是青灰色的绢布上绣了什么绝世好看的花纹一样。
“西南,出了何事?”
雪子耽偏头看向说话的月玦,指了指他身前角落处的一方包袱。
“这是你不在这几日从西南传回来的塘报,我已尽数给你打包好了,你带回公主府慢慢看,便知道西南出了何事。”
月玦看去,半人高的灰色包袱堆在角落阴暗处他都没注意到。只一瞬,月玦又重看向窗:“这么多塘报,包起来辛苦了吧?可真是有劳国师大人了。”
“不必客气。”雪子耽淡淡说道:“这几日关于西南之事的折子等物,我也会着人近期送到公主府上,玦太子不会闲着没事做的。”
折子?月玦轻笑,什么时候秦昊这么信任他了,折子都敢送给他一个质子看。
“你放心,皇上阅过送往紫云宫,我看过之后才会到你手中。如此,你就不会有因为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的危险了。”
“如此折腾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我看国师大人干脆也搬出皇宫,在公主府附近买处宅子,如此也方便国师大人送折子。”
“我会考虑的,其实我也搬进公主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样岂不是更方便?”
闻言,月玦看向雪子耽,也见他正看着自己。
“国师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公主府的规矩可是我定,你若住进来就得听我的安排。我并不是宽宏大量之人,何况你还扬言要杀我,你在公主府,可不会过得滋滋润润。”
“你连半个儿的钱都做不了主,怎的好意思说公主府的规矩是你定这等话?”
“有时候男人掌钱可并不是一件好事,自然我如此说,你是不会明白的。”
雪子耽闻言愕然。
外面车夫长吁一声马车停了,伯玉上山来掀了车帘甚是无语地看了二人一眼,没想到玦太子与国师大人背地里竟险些吵起来。
“玦太子,国师大人,公主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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