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江和木长泾二人还跪坐在地上,可雪子耽已全当他们不存在,上前来说道:“敢问公主,玦太子秉性如何?”
月玦秉性如何?秦楼安皱眉不解,雪子耽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月玦秉性...一时之间她也说不上来。
“那不知国师大人觉得月玦秉性如何?”
对于她的反问雪子耽并未回答,好像也并不在意,却是从袖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她,“公主可曾见过此物?”
秦楼安接过一看,这不是昨日翠凤銮车中她说无趣之时月玦递给她的解闷儿的书吗?怎么在雪子耽哪里?
“见过,这是月玦的书。只是本宫真不知道他与你之前何时如此要好了,又是借扇又是借书?”
秦楼安很不理解的笑了笑,当真是不打不相识那?
“竟然真的是月玦的东西...”
听雪子耽兀自喃喃了一句,秦楼安问道:“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和月玦的秉性又有何关系?”
“难道公主不知此书是...”
雪子耽欲言又止,看了眼府门处突然轻笑说道:“无事,玦太子曾言此书是他珍藏,向来不轻易示人。昨日他虽忍痛将此物送给臣,然臣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公主与玦太子亲密,想来此书送于公主他定不会心疼。”
秦楼安闻言眉头蹙得愈高,抬手便要翻开看看这书到底有何绝妙之处竟能得月玦珍藏。
岂不料雪子耽突然压了她手止住,附在她耳侧小声说道:“师妹,私下看。如有不明白之处,可问月玦,想来他定能给你讲个透彻。”
雪子耽神秘兮兮丢下一句后便转身走了,秦楼安心中顿时疑云密布。
是何书还要私下看,她偏不信这个邪——随意翻看一页俯眼一观——
月玦...竟然珍藏这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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