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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些精心伪装,自始至终要隐瞒的都是她一个人。
只是有些可惜,纵使他的易容术再怎么登峰造极,可以换掉音容,更改气韵神态,甚至以其他香料压下他骨子里透出来的香,可却再难遮掩他给她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除此之外,二人之间相距咫尺的距离,她只有面对月玦才不会心生抗拒,才会没有丝毫不适的与他贴的那么近那么近。
在翠微亭时,她就认出他了。
一直忍着没有揭穿他,不过是顺水推舟陪他玩一玩。
不过鉴于他虽没有恶意,但终究还是骗了她,甚至还曾阴阳怪气说她眼瞎没立即认出他,不做点什么报复他一下,她会觉得很吃亏很不爽。
秦楼安选择的报复方式,用月玦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你明明知道是我,竟然还在我面前说要雪子耽也试一试那样的好福气,甚至还要亲自证明你是认真的。你是故意气我?还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到现在,秦楼安都能清楚记得月玦当时说这话时的语气,还真是鲜少见他咬牙切齿。
看他一副吃醋气鼓鼓的模样虽然很过瘾,但很快她就被反将一军。
这人竟然选择她不哄他,他就不主动和他说话,甚至还特意穿了一身绿来控诉她的恶行罪状。如果不是颜面上实在过意不去,月玦甚至有可能去弄一顶绿绿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朝他头顶上瞥了几眼,秦楼安心想…那会是什么样的一副滑稽模样?
噗嗤——
一时没忍住她竟笑了出来……
月玦顿时驻足,朝她这边缓缓转过头来,秦楼安连忙露给他一个乖巧的笑容:“别乱想别乱想,我刚才绝对没有在笑你!等忙过这几天正事,我一定好好哄你补偿你,现在你先不要胡闹么。”
“我若是当真要闹,公主今日恐上不了朝。”
月玦说完不再理会她,手掌一翻将她的手反握在手心里,牵着还在思索他适才之言是什么意思的秦楼安继续往前走,不多时,白府大门已在身前。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上不了朝?”
进门之前,秦楼安抓着月玦问道,却见他一直紧抿的唇角终于如先前一般露出清浅的笑意。
他说:“公主不妨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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