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本家的堂伯,一直疑惑的看着田墨,对田夫人点了点头,道:“弟妹,你自己注意些,我们远远看着,有什么事你喊一声,打死这帮崽子,出了事我们可无法给卫廷交代。”
二人说完,转身与一帮子人离开,果然远远看着,并没有回家。
“田夫人,你家儿子做了一郡按察副使,怎么,没有带着你们一家子去享福吗?我看你们的模样,种地来着!”田墨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出这番话来。
“我家儿子做的是为民办事的官,不是作威作福的狗吏,不伸不拿,不讨不要,没有那么多钱养一家子人在城里,他是村子里田家人的骄傲,也是我的骄傲。老婆子自给自足,不偷不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腰杆也挺得正,站得直,敢在任何人面前昂首挺胸。你若想从老婆子这里办什么事,那便找错了人,请回吧。老婆子见识浅薄,怕冲撞了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大人物,我可吃罪不起。”
“哼,果然是一个模子,脾气也一模一样!”田墨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