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拿了那保胎药煎煮,误导了咱们。”
“我觉得吧……”靳月摇摇头,“那帖保胎药不是用来误导我们的,毕竟她们未必知道,我能闻出来,应该是用来误导王陌的。”
她这么一说,安康生瞬时眼前一亮,宛若醍醐灌顶,“你……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
“王陌被带走的时候,他看了王初雨一眼,那眼神很是奇怪。”靳月细细的回想,“所以王陌被抓,这里头可能有王初雨的缘故。”
安康生颔首,“问题,可能就出在王初雨身上。”
“毒妇!”靳丰年咬牙切齿。
靳月扭头看他,“爹,你这么义愤填膺作甚,人家又没把你怎么了。”
“我……”靳丰年张了张嘴,盯着靳月半晌,终是叹了口气别开头。
这一番折腾,东方撕开了一道口子,泛起了鱼肚白。
京都城的百姓听说抓住了,杀死王家众人的凶手,紧赶着都围拢在大堂外头,就等着知府大人升堂问案。
靳月有些困,在厢房的桌上趴着眯了一会。
“别让她累着!”靳丰年叮嘱,“我先回医馆里交代一声,待会就回来,还有还有,千万别让她靠近那个坏东西,别让人伤着她!”
明珠和霜枝连连点头。
“你们两个在,我能放心,毕竟都是她相公亲手挑的。”靳丰年交代完了,拢了拢衣襟往外走,“对了,晨起天亮,她起来的时候让她先喝碗汤,暖了身子再出门。”
“是!”霜枝俯首。
靳丰年抬步就走,真是操碎了心。
只不过……
案子到了这儿,瞧着是雨后天晴,其实……难关才刚刚开始,王初雨不会承认任何事情,而王陌则会揽了所有的罪责,所以就算知府大人升堂审案,这案子还得僵持一阵子,至少不会现在就结束。
靳月没想到自己这一眯眼,竟然已经是午后,还是被外头的喧闹声吵醒的。伸个懒腰,走出门,外头那张熟悉的冷脸,让她面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靳捕头!”程南站在院子里。
靳月的视线快速绕过他,环顾四周。
“小王爷正在休养,没有过来!”程南手一挥,身后的丫鬟快速将几个托盘送上,“这些都是小王爷为您准备的。”
靳月挑眉,“傅家不缺东西。”
这是拒绝。
“傅家不缺,但是入宫不是小事,怕是傅家不知规矩,所以有些东西还是咱们提前准备为好。”程南垂首,“东西已经送到了,告辞!”
明珠和霜枝面面相觑,各自黑着脸。
东西被摆在台阶上,齐刷刷的铺开。
苏立舟和安康生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这东西你最好先带回去,等事情结束再送回王府不迟,小王爷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
“小王爷的性子我不知道,但是傅九卿的性子我却是明白,若是我拿了这些东西回去,他一定会不高兴!”靳月翻个白眼。
他一不高兴,就会拿她下手,她可不想被他折腾!
夜晚,是用来睡觉的,可不是用来相互折磨的。
“那你打算如何?”安康生忙问。
靳月想了想,“不如暂时留在府衙里吧!待我出了宫,再送回王府不迟。”
“哎哎哎,你这烫手的山芋自己拿回去,不要搁在本府这儿,回头本府吃不了兜着走,那可如何是好?”苏立舟直摆手,“拿走拿走,快点拿走!再不拿走,本府亲自给你送傅家去!”
“那你送罢了!”靳月抬步就走,“反正不是我拿回去的,相公就不会生气。”
“你这女人……”苏立舟气得跺脚,奈何他堂堂知府大人,怎么可能同一个女人撕扯?何况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布下覆着什么东西,但燕王府送的,能是便宜货色?
安康生笑了笑,“大人,怎么办?”
“会下雨吗?”苏立舟问。
安康生低头,“暂时不会。”
“下雨再说!”苏立舟背着手,哼哧哼哧的离开。
“师爷,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一旁的衙役凑上来,瞧着摆在台阶上的东西。
安康生瞧了瞧今儿的天色,“我夜观星象,这几日应该都不会下雨,找两个人轮流看守,不要丢了东西便是!莫要移动,否则死路一条,知道吗?”
衙役心惊,连连点头。
还没见过燕王府送东西,结果被人拒收,还摆在台阶上风吹日晒的。
挠挠头,真是活见鬼!
案子搁置,靳月回了傅家。
没想到一进门就瞧见了桌案上摆放着的衣裳,款式与料子,与她平素所穿大相径庭,瞧着很是暗沉,极为老气。
等等,这料子怎么这样熟悉?
“哎哎哎,霜枝,你说这个是不是、是不是……”靳月舌头打结,“是不是那个……”
霜枝一拍脑袋,“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