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敬贤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非常欢迎大家来参加东宫家组织的酒会,我是东宫家的东宫少阳。在座的朋友,应该有不少都是认识我的,知道我这个人,待朋友一向非常真诚,也很珍惜。当然,对敌人也是很残忍的,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最好。今天的酒会,我是抱着和魏郡的各位贤达交朋友的心组织的,也借此机会,给大家说一个事。可能很多朋友都得到了消息,乞巧集团七夕草在魏郡的代理,今年又将更换,我东宫家抱着与乞巧集团共谋发展的决心,决定竞争乞巧集团在魏郡的七夕草代理权,希望在座的各位贤达能给我东宫家一个面子,也给我东宫少阳一个面子,都放一放手,毕竟,钱是挣不完的嘛,对不对?你们在魏郡吃饱了,多少让我东宫家有一点汤喝嘛,东宫家必有厚报……”
站着听东宫少阳唧唧歪歪的清平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这酒杯是不小,就是酒太少,看这东宫家抠的,连酒也舍不得,还说交朋友。
废话了半天,又是待朋友真诚,又是对敌人残忍的,一句话,不就是威胁大家别来和东宫家抢代理权嘛,说的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还要一点汤喝。
这烂酒会,莫名其妙就给道爷造了一只不要脸的对手出来,太不给面子,贫道很生气。
“道长,看到了吗?今天东宫家请的都是魏郡生意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这个东宫少爷的意思,看来对今年魏郡的七夕草代理是势在必得啊!”身边的袁茹钰开口道。
清平子转身看着袁茹钰,这姑娘酒量看起来不行,才喝几口,已经有三分醉意,道:“看你叹气的样几,你们家之前也想过?”
袁茹钰点了点头,道:“狗尾巴草和七夕草是坐着挣钱的生意,而且,乞巧集团的七夕草,多少有一定保底销量,谁不眼红,没想到今年东宫家会插一手进来!”
“回去告诉你家那只下妖,别来打乞巧集团七夕草的主意,那是我清平子的,敢来和我争,供奉连考虑的余地也没有。”
“你说什么?”袁茹钰大吃一惊,“你要和东宫家争七夕草代理权?”这小子胆子突然肥了嘛!
袁茹钰因为吃惊,声音有些大,一下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正在讲话的东宫少阳也受到了影响,自然有些不爽,拿着话筒道:“刚才不知道是哪位朋友,似乎对在下有点意见。若是我东宫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欢迎指正。若是故意来捣乱,我东宫少阳也不是好惹的!”
“你东宫家当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清平子端着酒杯,慢慢往台上走去,“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东宫家,二两酒钱就想让魏郡这么多人放弃七夕草的生意,你东宫家打的好算盘嘛!我说你叫什么来着?反正没记住,但看你的样子,贫道大概可以猜出来,你是那什么东宫朝宗的孙子吧?”
清平子说着,伸手往后边的众人一指,续道:“在座的各位魏郡贤达,应该有不少都是和你家祖宗东宫朝宗同辈,那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孙子,孙子多少要有些孙子的礼貌,谁让你站这么高和我们说话的,不知道尊老敬贤吗?”
东宫少阳脸都绿了,他看下面的人一副我想和你争又怕你弄死我的表情,本来正爽着,这是哪里钻出来一个愣头青,竟敢上来打脸!
你还别说,清平子这一开口,下面不管心里觉不觉得好笑和爽的人,他都笑了起来。有一个明目张胆要抢你钱的人被别人骂,你笑不?肯定笑!
“这是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二愣子,是你发的邀请函吗?”东宫少阳捂着话筒,小声的问身边的东宫少阴。他其实在北宫煌寿宴上见过清平子,一时没想起来。
“这小子好像与北宫家的北宫垂有些关系!”东宫少阴也愣了一下,这不是之前和北宫垂混一起的那小子,怎么跳到这里来了?我没有给北宫垂发邀请函,更不可能给这小子发!
北宫垂那小子的朋友,那就是我东宫家的敌人,肯定不能给你脸:“来人,把这个混进来吃白饭的小子给我扔出去!”
你小子真是有心了,这是故意上来让我东宫家立威吗?
东宫少阴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是知道清平子的,这小子有两手,下手也黑,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角色。
上来一个呼飞一个,清平子的脚步没有半分迟钝,一路走到东宫少阳兄弟面前,下面那是一阵压过一阵的尖叫声。
太帅了!
只有黄嘉羽和她表弟赵思在冷笑,这小子没有脑子,敢惹上东宫家,任你飞上天去,也要折断你的翅膀烤来吃,看你小子能嚣张到几时。
其实不是清平子要打东宫家的脸,实在是东宫家欺人太甚,由不得道爷打你脸。
清平子一脚将东宫少阳踢到一边去,抢过话筒来,将身上的西服脱了扔在地上,那叫一个线条优美,加上那不羁的长发,简直是姑娘们的春天,下面的尖叫声差点没震碎吊灯。
“各位尊敬的来宾,各位亲爱的姑娘们,我是北宫家的北宫垂。这个酒会其实是我北宫家组织的,东宫家的两只,其实是我请来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