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财神
一楼,电梯门打开,鹤星机笑着走了出来,将一张百万的支票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清平子,转身离开。
门口的安保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
清平子弹了弹支票,收起来,提着一个袋子起身,进入电梯,转眼来到楼上。
走到前台,用手指敲了敲,吹了两个口哨,在小姑娘一脸懵逼、迷迷糊糊中,径直走向齐绍季的直播室。
不是贫道看不起你们,也太落后,进出连个身份识别系统也没有,活该被整。
“忙呢?”清平子可比鹤星机礼貌多了,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含笑看着收拾直播室的齐氏三人。
抬头一看是他,还没有从鹤星机敲诈折腾中回过神的三人,只觉一股子热气冲击裤子,这是一个与鹤星机不同恐怖风格的瘟神。
齐绍季、齐留海差点哭了。
仔细回想一下,齐家倒霉,好像就是从接触这小子开始,一堆关系着齐家人胜负成败的破事,几乎所有支线剧情,都有这小子的身影在里面晃来晃去,将齐家按在地上摩擦。
“知道贫道现在什么身份吗?”清平子走进直播室,抬脚旋起一把椅子坐下。
“知道、知道。”齐绍季赶紧摸出烟,卑躬屈膝过去,才想起这小子不抽烟,“景门长老、京机阁偏将军、王朝镇南军副帅、交州将军。”随后对齐留海一喝,“还不上好茶,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这些职位里随便抓一个,咱们老齐家都得跪,更别说挤在一起。这孙子一看就是某某孤儿院出身,生怕别人瞧不起他,薅一堆挂身上显摆。
“不错,看来这段时间关注过时事新闻,作为商人还算合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过多介绍,浪费时间,贫道直接问了,协助违律分子转移资产,知律犯律,齐绍季,你胆子不小嘛。”
还来,齐绍季差点跪了:“清平子,别……别诬陷人,你直接说吧,要……要多少,只要……”这是被敲诈出经验了。
“意图贿赂京机阁偏将,这是什么罪?”清平子将袋子啪一声拍在齐绍季无处安放的手上,里面的资料抖落了出来,几张掉在地上,“诬陷?你以为京机阁吃素的?告诉你,陈允昭已经招了,你们打算顽抗到底吗?”
陈允昭招了?
齐绍览双腿一颤,没听说呀,陈家、解门这些孙子……不对、不对,他甩了甩脑袋,看了一眼清平子,这小子肯定是来诈咱们,对,一定是这样。
想着,不自信的走过去,小心翼翼从齐绍季手中拿过袋子,又将地上的捡起来,大约看了看,脚一软,赶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手中的资料又掉落在地。
他们虽然不是直接经手人,但流量从他们这里过,心里多少有点数,看起来真是完蛋了。就说陈家、解门的孙子靠不住,果然靠不住,这不害人嘛。
清平子站起来,给齐绍季脑袋上来了两巴掌。
“清平子,你一点也没变,真……真粗鲁。”吃痛后,齐绍季急忙躲避。
“怎么?你有意见?”
“不……不敢。”
“我要你立刻、马上停止直播……”清平子一掌将直播设备扫成粉末。
“你!你!你、你、你!清平子,过分了啊,要多少直说,你知道我现在一分钟多少钱吗?”
“看起来很勉强的样子?”他微微一笑,亮出断片,“天泰京机阁偏将军”亮瞎你的眼。
“不不不,一点也不勉强。”齐绍季望了一眼堆在地上的粉末,哭丧着脸,“你不知道,直播是吃青春饭,我明天就老了,正说删除天机联里那些傻帽铁子们,给他们说拜拜呢。”
“不是贫道教育你,那些人的天机联早删早好,尤其是富婆,都想吃你呢,你有那个能力招架吗?”
“是、是。”
“是还是不是?”
“不是、不是。”见他口气转厉,齐绍季急忙摆手。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他已经绕晕了。
“那些富婆,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招架?”
“没有,绝对没有。”
“这不就得了,什么是是是、不是不是,浪费贫道的时间。”他扫了一直不说话的齐氏父子一眼,“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你倒好,越陷越深。之前推着小车认真卖冥币,被工管驱赶的那个小贩呢,自食其力,奉公守律,多么令人尊敬的小可爱,是不是?”
“是、是。”齐绍季也看了大哥一眼,你倒是说句话呀,没看我招架不住,“清平子,你到底有什么指示,请直说吧,咱们别这样玩好不好,怪吓人的,我怕了你还不行吗?”
“我说的话你听?”
“不仅听,坚决执行,毫不含糊。”
“你们呢?”清平子又看向齐氏父子。
“列将军的话就是圣旨,保证认真执行,绝不偷奸耍滑。”
“好,贫道要的就是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