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锄头瞬间断开,被一掌拍入更下边的水田里,随着嘴里鲜血吐了出来,嘭一声砸入田里,压倒已近成熟的稻谷,溅起漫天水花与淤泥,水田转眼冒起红来,随着水波荡漾。
“给我住手!”
又纵身一掌往挣扎着要翻身爬起来的老杨拍去的属下,根本没有理会喝止的陌生声音,掌式不停。
“算了!”
田墨声音传来,临近老杨额头的厉掌停住,属下旋身回到院门口,静静站在田墨身边。
刚才喝止的人,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农妇,看也没看院门口的田墨他们一眼,急忙跑着跳入水田里,将仍在吐血的老杨扶了起来,紧张道:“老……老杨,你没事吧?快,我们去医署。”
“应该死不了!”老杨摇了摇头,又吐出血来,“这贱东西手黑,我看来者不善,田大婶,你要小心啊!”
“放心,他们不敢拿我怎样!”农妇终于抬头冷眼看了田墨一眼,慢慢扶着老杨上了岸,让他坐在田埂上,随后拿出手机,联系医署,让派医车来接人,又联系杨家人。
“对、对,卫廷出息了,现在在外面做官,他们不敢对你怎样!”老杨急忙点头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