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我等气不过,致有刀剑相向之举,现在后悔莫及,还请前辈开恩。”
“老夫再强调一遍,梁凉没有入门墙,只是记室弟子,最多三年就会离开,不算乾坤门徒,休再胡言乱语。”
“是、是,晚辈明白。”宗宣急忙点头,多少也松了口气。
“前辈,那……梁家之事?”陈祖道小心翼翼问道。
“陈老家主、宗老家主,以我等百年的交情,老夫当然向着你们,梁家算什么东西!不过,此事不仅牵涉到乾坤门,还……不大好处理啊!”
“还请前辈相告,不知梁家还牵扯到何人何派?”
“二位老家主可知坤门为何要收梁凉为记室弟子?”见三人洗耳恭听,孤哀子捋了捋胡须,“陈家、宗家可还记得西宫豹?”
“西……西……可是公孙……”
“住口!”孤哀子急忙打断,扭头望了望夜下四周,冷着脸,“以后不许在人前提这些,明白吗?”
“是、是,晚辈知错。”
“知道西宫家为何满门被诛、又是何人所为吗?”
“还请前辈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