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子连这点思维能力也没有,那就白混了。
既然天赐良机,却之不恭。
清平子望了一眼被宗柱带走的卿云客,他没想到孤哀子等人竟然打算拿此事来做文章,要将景门绝杀在首轮,原本以为最多判黑衣宰相胜。
“孤哀子前辈,揭谛金刚掌是揭谛金刚掌,卿云客是卿云客,景门是景门,岂能混为一谈?”
“哼!”孤哀子看也不看出言的清平子,目光不离司臣,“司将军,卿云客是否景门之人?揭谛金刚掌是否方才为卿云客所使?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江湖中人人自危,又是否为揭谛金刚掌所害?景门门人不知羞耻,妄学黑式,滥用毒掌,如果如此门派也能角逐执政六门,那门派大比就是一个笑话,六大门派更是千古笑谈。”
“孤哀子,现在是贫道与你说话,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晚辈?”你不尊重我,贫道本来也不想尊重你。要论撒泼,要论不要脸,要论辩论,贫道自号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有些话,他也比司臣更适合说,“孙不同是否是解门之人?兵解剑法、轮回掌法是否为孙不同所使?魏郡工捕死伤惨重,尸积如山,人人自危,又是否为兵解剑法、轮回掌法所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孙不同还在狱中反省。解门长老不知羞耻,执政乱律,滥杀无辜,如此门派也能稳坐六大门派之首,如果景门连竞逐六门的资格也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千古奇谈。”
臧文公的老脸黑了下来。
孤哀子脸上同样不大好看,解门的孙子真是混账东西,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