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捧在手里。
“年大人,我昨日才回京,就听到些风声,说什么年尚书越来越像刑部尚书,看来大人这段时间办差,得罪了不少人。”
“不怕殿下笑话,我倒是喜欢做刑部尚书,就是陛下不给老臣机会。”年希维浅尝一口,放下茶杯,“江陵府月长史还曾来质问我,他以为他是谁,又懂什么,做了江陵府长史,还真把自己当内务尚书了,这里是镐京,不是江陵。那些人又哪里知道,那些个黎民,你要不拿点雷霆手段出来,他们根本不会听话,若是大家都阳奉阴违,还有多少人为太后祈福?事情没办好,还不是礼部诸位同僚的不是,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镐京岂是小小江陵能比,说话的人不知做事的难处,从古至今,办哪件事不得罪人,年尚书也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月长史既已入京,皇叔也不远了吧?”
“不瞒殿下,我刚得到消息,太子殿下亲往城外数百里迎接梁王殿下,现在怕是已入宫拜见太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