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一下
借着爆开之力,公子扶苏旋身纵腾半空。
“竖子,哪里走!”孤哀子见他欲退,哪肯轻饶,纵身一追,人尚未到,功力已使得公子扶苏衣袍鼓舞,哗哗乱响。
“哈哈……”见孤哀子紧追不舍,公子扶苏手中折扇飞舞,自上而下围绕自身连旋,随着自己腾空,每旋至脚底,则一点借力,不住纵往高空。如此奇力,让观望之人赞叹不已。
纵天之力渐退,孤哀子无处着力,腾升速度逐渐转缓,眼看着不大可能追上保持高速腾升的公子扶苏,抬手一掌拍向他,对冲之力,自身则自半空坠落。
“老贼,哪里走!”孤哀子下落,公子扶苏空中腾翻,抬手握住折扇,强冲掌力,自高空疾追,人尚未到,已运起绝式。
下坠的孤哀子见公子扶苏强冲自己掌力而来,知道以二人之间功力的差距,就算未伤,必也会受到极大影响,凛然无惧,尚未落地,翻掌运起乾门绝式兑上缺。
双招碰撞,二人掌力轰击,公子扶苏嘴角见红,但也将孤哀子震落入地,自己则借力腾身而起,踏扇半空而立。
“唳……”一声似远古传来的鸟啼,十数丈火红凤影展翅翱翔,冲向孤哀子落地爆开之处,一路花草树木皆被焚化,消失不见。凤影中心,一道模糊背剑身影御风而行,正是临江子。
儒门经天纬地,岐山三绝掌法,凤鸣岐山。
凤影速度太快,眨眼便至,尚未到,炎火之力已灼烤四周空气蒸腾,从地下纵身而出的孤哀子面色大变,因为他从展翅凤影中,感受到了天火气息。
他的身法,退已来不及,只好运起满身功力,抬掌一式离中虚,以乾门烈招相抗。
轰然爆开的烈焰,将周围十数丈万物焚化,临江子御剑出鞘,一剑刺入后退的孤哀子胸口,口中鲜血不停,透体而过。
“啊~~”须发点燃,衣袍燃烧,皮焦肉燥,不敢置信的屈辱,孤哀子一掌拍在近在咫尺的临江子胸口,只闻似是肋骨断裂之声,临江子满身鲜血倒飞出去,倒地不起。
“呃……噗……”孤哀子吐出一大口血,差点单膝跪地。长剑从心脉之侧穿过,差一点,他就可能死在临江子剑下。
来不及运功疗伤,半空掌力压迫而来,孤哀子寸劲折断透体长剑,将满腔怒火发泄在半空拍来的公子扶苏身上,纵身一掌相迎,喝道:“今日必除尔等鼠辈!”
嘭的一声大响,二人掌力一对,冲击方圆,僵持不过两息,孤哀子老身下坠,咬牙冷目中,已忽略了脸面尊严,浑厚深功,强力拉着公子扶苏一同往地下坠落,必要与之决一死战斩之。
“哼!”虽然又见血,公子扶苏凛然不屈,饱提功力撞向拉引的孤哀子,二人双双入地,轰然之击,土崩山开,数里龟裂,引动整个大地震动起来,十数里有感。
入地之后,四周功劲冲击碰撞,再无取巧余地。烟尘弥漫,孤哀子聚心耳识,闻声辩位,纵身一掌压向公子扶苏震退的方向:“鬼门扶苏,老夫今日送你下酆都。”
双掌接实,嘭的一声响,看不清的前方,孤哀子只感一股强悍力道传来,手臂一麻,内息紊乱,无法抗衡,连脚蹬蹬后退,转眼丈余,喉中一甜,再次见血。
孤哀子不敢妄动,脚步缓缓移动,注意四周动静,小心戒备。他明白,刚才对掌之人绝不是公子扶苏。
“孤哀子前辈,你老享誉武林一百多年,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大动干戈。”
“嗯?”烟尘渐散,孤哀子终于看清了前方倩影,抬手一指,且辱且怒一喝,“旗口水母,鬼门竟敢与乾坤门为敌?”
“晚辈惶恐,我一个小小弟子,有何资格代表鬼门?”旗口水母含笑看着孤哀子,不卑不亢。
“孤哀子,她说你一个小小的二代弟子,又不是天家、地家之人,没有资格代表乾坤门。”满身鲜血的临江子,手里拄着一根木头,一步步慢慢挪了过来,语带讽刺。
“竖子找死!”本来就火大,这兔崽子还在那里补刀,火上浇油,孤哀子双拳一紧,想对临江子出手,又摸不清三者之间的关系,没有妄动。
“是她说的,学生只是怕你听不懂,翻译一下,怪我咯。”临江子停在不远处,似乎累的气喘吁吁,嘴上却不饶人。
“咳咳!”孤哀子抚着胸口,轻咳起来,老脸发烫。一看临江子的贱样,好像在说:来啊,过来呀,你打我塞。
旗口水母扫了临江子一眼,没有过问他与孤哀子斗嘴,扭头看向一旁站立的公子扶苏,道:“扶苏,见了师叔,为何不拜?”
公子扶苏左手慢慢抬起,将右手握住的折扇缓慢打开,道:“大师伯、二师伯呢,没有与四师叔一同前来吗?”
“拿一个小小扶苏,一人足矣。”
完了,临江子拍了拍脑袋,肯定是因为水熊之事。旗口水母乃敖千千之师,曾上门索讨水熊,被计苍生所伤,狼狈而回,现在找场子来了。
“且慢!”一看旗口水母是找公子扶苏麻烦,伤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