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不足,有些手忙脚乱顾不过来,也要理解嘛。”
“现在关大人和屈副都头的重心都在梁薄一案,副史臧大人给了压力,不得不为。我刚才和骆捕头商量了一下,工捕服务的是王朝黎民,不应该分什么权贵布衣,何况村民被绑走数十人,男女老少下落不明,现在却连案也不立。范副都头,看一下身上穿的衣服,这心里不好受。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常有联系,如果让我汇报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我能说工捕连案都不为黎民立吗?如果他们努力培养出来的学生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也没有,会让学校和老师对工捕学院的存在产生怀疑。”
“韩助理,你应该清楚,如果无法确定是刑事之案,黎民自己不主动,捕衙不能随便立案。关键还是在那些村民身上,他们必须主张家人是被绑架,形成刑案事实,工捕才有主动权。不管什么原因,出于什么目的,他们已经写下报假捕的认错悔过书,签字画押,在推翻这个结论之前,在认定上是有效的,作为执律工捕,我们就不能过界。”
“如果我能说服那些村民呢?”韩箐看着推卸的范畴。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范畴才缓缓道:“我可以提供程序上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