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那是假的,但有战斗力的官兵与科技人员不一样,其中存在不少问题。”清平子为她倒了一杯水。
“不错,看来你很冷静,没有因为这种诱惑而头脑发热。”段凝道了谢,“别看彭著升等营司马在将都督面前老老实实,俯首听命,其实亲军的官长大多桀骜不驯,傲气十足,尤其营司马这个级别,又是世代将门之后,甚至不将普通将领放在眼里。这股力量看起来很诱人,却不是谁都可以驾驭。赵老先生虽修为不凡,却远不如将都督,也已多年没有统军作战,又是天泰之将,他们不一定会放在眼里。申先生等自不必说,藩镇之属,败军之将,他们更不会服气。你和宫疏雨现在都不在上宁府,如果让他们过去,聚众成势,目前的力量太过弱小,根本无法制衡,说不定谁也压制不住,会带来许多问题。有些事、有些话现在不可能告诉那么多人,他们也不像那些普通黎民,可以以保族亲、护家乡、灭匪盗、拒藩镇武装起来,这样就会出现两个危险的问题:心理上看不起领导者;主观上不知道去上宁府的行动方向和路在何方,人都是迷茫的,此乃兵者大忌。这两个问题,随便拿出一个都很危险,更别说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