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全银河,赚成大富翁啊!怎么样,现在有兴趣求饶没有?”
“咕我.我杀了你们.杀杀尽你们呀!”
话没说完,川奎罗却已经走上来,用一把大镊子猛地扯下泰丰斯身上一块甲片,因为肉体已经与盔甲粘粘在一起,这一下让泰丰斯低吼一声。
“哦,看,他全身都是珍贵的魔法金属呀!”
川奎罗也不嫌脏,剥下的甲片拿着手里美滋滋的看了一会,就装进了那个好像永远不会装满的袋子里
“哇呀————拿拿拿开你的脏东西呀!”
这时克伦也凑过来,或许是因为洗厕所太长的时间,泰丰斯身上的味道反而令他怀念。
绿皮嗅了嗅,然后赞叹道:
“这气味,比俺洗过的最臭的厕所还要臭,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啊。”
汉克·伊文斯绕到一旁,用手上的刀鞘戳了戳对方的下身。
“呀,他那活居然还在,没烂掉,还挺有弹性的,嘻嘻嘻——”
感觉身下一凉,泰丰惊悚的意识到自己仅有的盔甲已经被对方剥干净了,前所未有的耻辱令他恐惧的颤抖起来。
“你们这帮杂种!给我滚开!滚啊!我要杀了你们!”
“哈哈哈哈哈!不要给它停!克伦给我洗干净,我要看看邪神纳垢的信徒被洗白白后是否会兴奋得扯旗呀!”
克伦拿出一瓶超大的带注射器的强力清洁剂,然后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来到泰丰斯身后。
“呵呵呵,我要开始清洁了呀。”
说罢,克伦便将注射口猛地往某个“突破口”里一扎,然后用力一按。
噗哩噗哩——
泰丰斯顿时发出惨叫,他感觉什么灼热的东西开始注入自己的身体,令他非常痛苦,甚至寄生在他身体里的蛆虫都受不了的开始往外钻。
“哈哈哈!开始了!开始了!瘟猪,你现在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
绝望的泰丰斯仰头的大叫,第一次向被他厌弃的那位父亲发出呼唤。
“父亲,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