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可笑的妄想会被无情的撕碎我会用无数的血肉为你塑造一座耻辱的神像…我是罪者但永不再祈求原谅…你的理想国会变成一间停尸房…你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
他的视线逐渐耀眼的金色吞没,然而在这如太阳般刺眼的轮廓中,一个不起眼的黑点缓缓浮现,并以极快的速度扩散,逐渐将光明白金之日染成黑曜的垂死之阳
塔洛斯眨了眨眼,鬼影已经消失,他只是瞪着桌面上那一滴滴放射状的黑色瘢痕,然后用手背缓缓抹了一下鼻子下方,将那从鼻腔中滑落的黑色的血迹擦去,接着当他站起来时,却猛地摇晃了一下,还好及时抓住了椅子。
卡杨看到他这样,直起腰刚要张嘴,对面的赛维塔忽然摇了摇头。
塔洛斯沉默的转过身,步履蹒跚的走了两步,然后扶住墙壁,慢慢的离开了会议室。
“赛,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这是他的选择,可能也是他一生中少有的完全出于自我意愿的选择,我又能说什么呢”
虽然嘴上说让塔洛斯组织一下,但索什扬还是不放心各个连队的情况,又在乌兰胡达等了几日,直到第一支连队即巴赫拉姆带领的十连率先抵达,他才稍稍放下心,并询问了对方胜利之痕的情况。
巴赫拉姆随即将训练期间,以及胜利之痕发生的事,包括遗物战团的情况详细告知了索什扬。
索什扬听完报告后,赞赏了巴赫拉姆的临机决断,另外他这处理这种复杂的外交事务中表现出的冷静和机智也让索什扬感到喜悦和欣慰,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巴赫拉姆时的样子,那个瘦小的稚嫩男孩,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阿斯塔特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