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哟,还会说对不起了,多文明啊!
叶婉清很体贴地点头:“哦……你有点忙啊?那看来我只能去找猴子了,猴子那么热心,应该不会忙成你这样的。”
戈渊:“……”
他身边那几个小混混兄弟,也住在这一片,这几天叶婉清跟猴子也打了几次照面了,说要去找猴子帮忙也不是不可能。
猴子那鬼东西,欠收拾吗?
戈渊整了整脸色,一脸正色道:“虽然我有点忙,但你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不要去麻烦外人。”
叶婉清白了他一眼,当着老钟和戈悦的面没说话,可那双盈盈的杏眸却把什么话都给说了:既然知道不是外人,这几天还一直躲着躲着?
戈渊:“……”
他,他还是吃饭吧!
晚饭后,老钟乐悠悠地领了刷碗的活儿,冲叶婉清做了一个加油的眼神。
叶婉清:“……”
说实话,她觉得老钟是不可能让戈渊成为考古学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像她,她就很懂事了,她压根不想着去改变戈渊的人生,就希望她家糙汉子能多读一点书,最好能养成阅读的习惯,在书中开阔开阔眼界。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出色很有想法的人,读书对他来说不是一条前途光明的出路,但却可以让他如虎添翼的工具。
这次找戈渊,也不是为了读书的事,而是她不想再跟这个大男人别扭下去了。
算了,哄哄人吧。
也许就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我们进房间说。”叶婉清下意识伸手想去拉戈渊的手,却被他给躲开了,她挑眉,杏眸危险地眯了眯,“你还在生我气,连手都不给我碰了?”
这对话,特别像是一个无情渣男对被他欺负的小姑娘说的……叶婉清说完,自己先在心里囧了一把,觉得自己好像比戈渊更有恶霸气质。
没想到的是,戈渊一瞬间红了耳根,在她说完之后默默地把自己的右手递过来:“这只手可以。”
叶婉清:“……”
没想那么多,她抓过他的手,拉着他进了房间。
两人在床沿坐下,叶婉清干净的杏眸映着灯光,显得更外明亮几分,被她注视着的戈渊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喉咙的瘙痒,闷闷地咳嗽了两声。
“这几天怎么一直躲我?”
“……我没有。”
“你没有?早上飞得比抢食的鸡还快,晚上回得比偷油的老鼠还晚,你这不是躲着我是怎么的?如果你是不想见到我,我以后就……”
“不是!”戈渊着急了,听不得她要走的话,连忙打断她道,“我,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你别胡思乱想!”
叶婉清原本没有胡思乱想,现在倒是奇怪了:“明明是我偷看你,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戈渊:“……”
失言了!
这一次,他闭紧了嘴巴,无论叶婉清怎么问他,他眼睛一直盯着屋顶看,就是一字不吭。
叶婉清认真想了想,想到那个傍晚的第二天,戈渊房间里的床单突然就换了一块。
那天明明不是换洗床单被套的时候,他那张素净的蓝色格子床单晾在竹竿上,在有些阴沉的天气下随风飘扬,她还好奇为什么戈渊突然会洗床单却不洗被罩来着。
刚才,她要去拉戈渊的手,戈渊不肯让她碰,而后却又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来……都是他身上的器官,他的左手,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是了……
叶婉清忍笑:“渊哥,你的左手被你判刑了?那个……你确定就你左手在那次洗澡的时候碰了你那里,你右手从来没有碰过?”
“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戈渊被自己口水呛到,瞬间面红耳赤。
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
叶婉清凑到他面前,一双漂亮妩媚的眼睛含笑看着他,说出了藏在他心里的鬼:“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梦到我了?”
“梦里,你是不是很开心?”
“浪了几次呢?”
“叶婉清!”戈渊直接跳了起来,再一次气急败坏地喊出声,他瞪着一双黑眸,简直不敢置信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会被这么轻易看穿,还被……被这么说出来。
他……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混蛋!
可是,可是……
叶婉清同样站起身,她没有再戏弄自家可怜的大男人,而是在他紧张的目光中走到他面前,轻轻地环住他精悍的腰身,将同样发红的脸蛋贴在他胸膛上。
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
听着他快得跟打枪一般“突突突”的心跳声,叶婉清心里柔软成一片。
“渊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不想自己有任何地方冒犯到我,但……我们以后会做夫妻的,不是吗?一些身体的正常反应,你不要把这个当成原罪了。你不要再躲我了,你躲着我,我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