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
“真的吗?”叶明珠轻轻问。
“当然!以后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经济发展,思想进步,社会将会越来越开放,人们将不再习惯用贞洁和生孩子定义一个女人存在的意义。女人身上背负的枷锁会被一层层脱去,只要你做人做事问心无愧那么你就是自由的,也是干净的,这一点你要深刻认识到。”
这些道理叶明珠觉得自己并没有很懂,但她还是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就像是被老师安慰了一顿的小学生。
虽然心里依旧懵懂,可莫名觉得身体里多了一种支持她的力量。
“那你好好睡。”叶婉清又道。
“好的,姐。”
看着叶婉清轻轻关上房门,动作又轻又柔,就像是小时候无数次晚上给她盖被子,哄她睡觉时候一般那么温柔,叶明珠眼眶又一次泛红。
只是,她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再问一句能不能呆在这里,就呆在叶婉清身边的话。
拉灭了电灯,叶明珠躺在床上,又困又倦却睡不着。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叶婉清回到了房间,好像还听到她和戈渊隐约的说话声传来,两人相处温馨又自然,像是天下所有恩爱夫妻那般融洽……
在这小院子里,那无形的空气仿佛都能屏蔽一切困扰,是那么宁静和谐。
叶明珠眼泪不期然又汹涌起来。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心里的难过犹如潮水一**拍击着她的心房,让她快要窒息。
而在这强烈的痛苦之中,她心里仿佛多了很多不解,又仿佛明悟了一点什么。曾经的天真被狠狠撕裂,剧痛过后鲜血凝成的伤疤变成盔甲,保护着她。
她是干净的……
对,她是干净的!
只要她以后做一个好人,那么她就是自由的,是干净的,是可以得到幸福的!
叶婉清回到房间里,发现戈渊果然还没有睡。
她以手掩唇打了一个哈欠,干净漂亮的杏眸中顿时浮现一层水光,因为困倦,声音也有些懒洋洋的:“渊哥,你在等我呀?”
爬上床,叶婉清也不顾夜晚还有些热,直接依偎进戈渊这个大火炉的怀抱中。
“呵……”戈渊冷哼一声,手臂却很诚实地将她揽入怀中,“孤枕难眠。”
叶婉清忍俊不禁。
戈渊又问:“你说吧,你答应了人什么条件,是不是心软了要把人给留下了?”
“没有。”叶婉清摇头,想到什么又有点犹豫地问道,“对了,渊哥你在广东那边又什么人脉吗?”
“怎么?”
“叶明珠想去广东,我觉得她出去闯一闯是好,但她毕竟年纪小,又长得出众,我怕她会吃亏。”
“就你瞎好心。”戈渊有些不满,却还是思考起来。
叶婉清笑出声,抱着他的胳膊软声撒娇:“要是我不瞎好心,小时候的你就没有水煮蛋吃了,那我也拐不到你这么好的老公了呀……你说是不是?”
戈渊:“……这话有道理。”
挑了挑眉,他心情不错起来。
他可是好老公,那就勉为其难为自家小娘们儿分分忧好了。
“去广东也不是不行。我有个熟人在广东那边,我之前买的电风扇就是从他那边拿的货,他也算有门路,就是家里有只母老虎,不是很好相处。”
“你那熟人多大年纪?”
“唔……”戈渊想了想,“没怎么问过,不过大概有四十出头了。”
“这没关系……”叶婉清想了想,“如果叶明珠真要去广东的话,你就跟你朋友联系联系,然后把叶明珠托付给他妻子……女人和女人之间还更好说话呢。”
并且,叶婉清觉得叶明珠不是那种会插足别人家庭的人。
前世她和戈渊结婚之后,叶明珠也只一心想让她和戈渊给介绍家世好、有本事的好结婚对象,从未打过戈渊的主意。
“那行。”戈渊点头,“你要不放心的话,到时候我和猴子去广东办事的时候,我亲自去找人一趟,顺便把叶明珠带过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只负责把人带去广东,别的可就不管了。”
又不是自家小娘们儿,他才没那个耐心为人家鞍前马后呢。
叶婉清笑着亲他一口:“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戈渊傲娇地“嗯”了一声,又有点沮丧。
今天这破事可真烦,严重影响了他的深夜福利!
第二天,清早。
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又考虑到叶明珠几天没有怎么好好吃饭,肠胃可能会不太舒服,于是叶婉清早上熬了一大锅白米粥。
用瓦钵子熬出来的白米粥黏稠又晶莹,打开盖子就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米香味儿。
叶婉清喜欢吃咸粥,在粥里加了一点豆豉和肉沫,盛出来之前又放入了一些切得细细碎碎的青菜,看着特别的漂亮,吃着也特别的香。
除了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