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鸡都倒了!
……就都挺配合的。
顾娇穿戴整齐去后院洗漱,萧珩也在洗脸。
这人长得太好看,干什么都养眼,拧个布巾也拧出了一副水墨丹青的景色。
“刚从衙门回来吗?”顾娇与他打招呼。
他身上还穿着刑部的官服。
谁料萧珩竟然没理她。
没听见?
顾娇的眼珠子动了动,来到他左侧:“相公。”
萧珩右转去晾晒布巾。
顾娇古怪地眨了眨眼,又绕到他右侧:“相公?”
萧珩左转去倒掉木盆里的水。
这下顾娇要还看不出他在闹情绪都说不过去了,她寻思着自己也没干什么。
萧珩只是回来换身衣裳,一会儿他还得去翰林院,在两个部门任职就是如此劳碌。
他走后,顾娇叫来呼呼打拳的小净空:“你姐夫他怎么了?”
小净空抓抓脑袋:“没怎么呀,不是挺好的?”
顾娇望着空荡荡的门口:“你没发现他生气了吗?他是在生你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
“生气?”小净空抓着自己的小蘑菇头,眼睛一亮,“啊!我知道了,坏姐夫一定是吃我的醋啦!”
“吃你的醋?”顾娇狐疑地看向小家伙。
小净空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对呀!我昨天和娇娇出城了,我还听娇娇弹琴了!坏姐夫就没有!他都没听过娇娇弹琴!我是第一个听到的!娇娇最喜欢的人果然是我!”
顾娇顾不上去纠正他嘴里的“坏姐夫”:“你……你都怎么和你姐夫说的?”
小净空认真地说道:“我就说……我和娇娇一起去城外送娇娇的朋友,娇娇抚琴一曲为朋友践行,娇娇与朋友琴瑟和鸣,天下无双!”
琴瑟和鸣不是这么用的……还有,他奏的是笛!
顾娇闭上眼,一巴掌拍上额头。
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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