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了。因为他当时在给将要结婚的马超群做沙发,他自己的岁数也不了,自然也有着成家的想法。又赶上了只有林丁丁他们两个人,趁机也就了。上去抱一下林丁丁,也是兴致所至嘛。
按照郝淑雯的话,吴干事、张医生也抱了她,那这事儿就不是秘密。就这么些人,不可能真的保密完全,旁人不知,刘峰大抵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恰好被人撞到了,林丁丁又急于撇清干系,也就成功的给刘峰送走了。
看着刘峰大声的招呼人们,分发带着家书,还有顺路带回来的一些吃用,王言也没多留,双手插兜,晃晃悠悠的向外走去。
“王言,你别走,你给我清楚,我到底哪样了。”郝淑雯不死心,拉着王言的胳膊,不高心追着质问。
“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你看看同志们都是什么眼光?”
听见王言如此,郝淑雯看了一圈,确实都盯着他们呢。她赶紧着松开了手,但是也没有放过王言的打算,丢下一句‘有什么好看的’后,跟在王言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王言,你站住,今你必须给我清楚。”
“你的底气来自于你的父亲,功劳是你父亲的,不是你的。不要把你父亲的功劳归到你身上,那跟你没什么关系。当然对功臣子女的优待,也是应当的,但你不能把这当成理所当然。看不起何萍,你以为你是凭什么看不起的?我的你们都是这样的,我的够清楚了么?”
“我就是开个玩笑,何萍都没什么,你至于吗?再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能不能别这么上纲上线。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这么点儿事就给人家出头?”
“我句公道话罢了,这就是看上了?一会儿你就听到别人你跟我有事儿了,他们也会你看上我了。”王言摇了摇头,“你自有你的道理,还能听我的?行了,别跟着了,要不然呐,还真不清了。”
“哼,我还不愿意搭理你呢,瞎眼了才看上你这样的。”郝淑雯狠狠的剜了一眼,转身就走。
她也是京城的,很骄纵的一个人,有几分所谓飒蜜的意思,冯裤子爱这套,最后跟陈灿走到了一起。最高光的时刻,大抵就是在后来,在海南,刘峰去城管那边要他的三轮车,挨了顿揍,让郝淑雯看到了,来了一句‘草泥嘛的’。然后给刘峰掏了钱,取回了三轮车,调笑了一顿刘峰,就没然后了。
王言微微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自从得到活爹眷顾,经历多了以后,他便愈发少的去跟旁人讲道理。因为道理其实讲不通的,大多数人们对于自己的认识是非常固执的,自信自己的道理,旁人的再多,对方也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会听进去。
日常生活中能够看到很多情况,两个陌生的人吵架,都是着自己的道理,都是比着谁的嗓门大。典型的如同开车,变道被撞,前车是会怪后车不给自己让路的,甚至很有理。那就是他们的道理,什么对他们有利,他们的道理就是什么。
妄图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明白普世的公信的‘道理’,是绝然不能的。
当然这个道理没得活爹眷鼓时候他就知道,只不过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人家大声,他也会大声,他总难免想要对方明白是非,但他从来没通过。
后来王言也讲道理,但他已经不是让对方明白道理,而是让对方不敢做什么。换个法就是威慑,就是恫吓。不听人话,那就狠狠的收拾,他的道理果然行的通了,听他道理的人果然试图去明白道理了。
像郝淑雯这样的选手也是一样的,她的性格、认知都已经养成了,有自己的认识,哪里会听王言的屁话。尽管她也承认王言的有道理,但她不会承认自己的骄纵。她会认为,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跟她的父母没什么关系。
就这样的想法,哪里是道理能通的。
不过王言还是多了,他毕竟不能真的大嘴巴子招呼这帮人。部队是讲纪律的,哪怕是文工团也是一样,何况郝淑雯还是个女同志。
至于男人,那就看情况了。没原由的打人,肯定不对,就看谁不懂事儿。
王言没有走远,只是去到了楼后。
这边是楼的背阴面,在后边就是栅栏。不过尽管是楼的背阴,寻常都没人来,但是这里也不脏乱,一样收拾的很干净。
已经有不少男同志聚在这里,嘴上叼着烟,或是手中夹着烟,有一句没一句的着话。这属于是大家公认的抽烟的地方,此外还有寝室、厕所也是抽烟的所在。
这毕竟是部队,毕竟讲纪律,不好大鸣大放的叼着烟到处跑,更不好在文工团以外的大街上,叼着烟招摇过市,那实在影响军人形象,太不好。
当然现在这时候还没有军改,很多之后的规矩都是没有的,何况这里是文工团,更加的松散一些,纪律差一些。即便如此,也绝对不敢那么的无组织无纪律。就算现在这里已经有些东西违背时代了,也不是就真的什么都校
从兜里掏出一盒大前门,三毛五一包,在这里自然算不得什么好烟,王言还看到有瑞华子呢,七毛一包,都是有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