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泻子弹,给连长同志以及其他战士们提供机会。
就在这时,一发迫击炮弹精准袭来。王言浑身汗毛倒竖,扔了机枪就窜到了楼下。
“王言!”在掩体后躲避的连长同志回头看到了这一幕,扯着嗓子就是嚎。
“哭什么丧。”灰头土脸的王言冲出来跑到他的身边靠墙坐下,大喊,“通讯员呢?”
“这呢。”不远处,通讯员大声的回应。
“给炮兵团传信,咱们前方一百米……给我轰他娘的。”王言提供了一串坐标,并拿出照相机对着越军拍照,这是真的战地记者了,他很尽职的。
如此拍了几张,王言才又重新藏好,等着炮兵支援。
刚想同连长同志笑两句,就看他摊着的一条腿上有着一大片的殷红。
见王言注意到伤势,连长同志笑了笑:“没事儿,还能校”
王言没有废话,将被打穿的裤子撕开一块,也不管干不干净,用手蹭开血迹,看着大腿正面翻开的皮肉。
“能行个屁啊,子弹都卡骨头上了。”王言从兜里掏出烟,塞到他嘴里点着,上手解着他的绑腿,“你肯定是打不了了,我先给你绑住止个血。问题不大,去后方把子弹取出来,养两三个月就好了。有点儿疼啊,你忍一下。”
话间,拿着绑腿的长布,围着他的大腿就是一顿绕。
“我真没事儿。”连长同志疼的呲牙咧嘴,嘴里却还是不服软。
“拉倒吧,咱们又不差你一个兵。你再硬挺着,这条腿就得截肢,能截肢还是你运气好呢。腿都这样了,太影响行动,死的实在不值当。”
正在这时,空中又一次的响起破空声,紧接着便见百米外的地方精准爆炸。
“杨连长受伤了,都听我的,受赡别硬挺着送死,没事儿的跟在我后边。”
王言大喊一声,端起枪就跑了出去,猛攻第二道防线。
随着他的动作,周边的三十来人也跟在王言身后,按照训练的那样,三三一组,各自寻找着掩体向前推进。
正常来讲,连长下去,指导员顶上,指导员下去,还有副连长,排长,依次排位。不过王言的勇武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很相信他。再者都认识王言,都听过王言讲的故事,本就有着光环加成,然亲近。所以现在他喊了一嗓子,大家也就没那么多的话,直接跟在王言后边往上顶。
王·副营·言就这么顺利的,短暂成为了连长。当然他指挥带领战斗的,只有一个排的兵力。另外两个排,则是在左右策应……
越军的第二道防线,已经是各种的城镇建筑了,在楼顶,在屋内,占据着有利地形,压制着我军进攻的脚步。只要冲进去,可以就已经是巷战了。
而当王言带人杀到这里的时候,其他部队甚至还在攻打第一道防线……
躲在墙角后边,又是从后腰掏出一颗手雷,王言闪身出去卯足了劲,远远的就扔到了一个二层楼的楼顶。哐的一声,上边的机枪手就给炸飞了下来。
王言几步过去,撞开窗户翻了进去,落地就是两枪,带走了两个人,而后并没有继续向楼上突进,而是对着跟随他的一组五人摆手,这是一个三人战斗组,两个通讯员。
我军还是老一套,仍旧是沿用以往的三三制,同时在战术应用上,采取的也是纵深穿插,分割战场,围堵越军。
再后来,人们对于这时候的战术很有一些批评的声音。认为我军看家本领的三三制以及纵深穿插是过时的旧战术。同时在步坦协同,指挥、交流等等方面,都有很大的缺点。总结下来就是,很多人认为这一场战争,解放军已经过时了。
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这一场战争,确实暴露出了很多的不足。这也是为什么,在参战之前,王言会同首长,打完了就知道他是不是王大炮。
事实上,对于我军的问题,首长们是有认识的。毕竟唯物辩证是我党根本,
“楼上还有人,你们堵住楼梯,离远点儿,心他扔手雷,我从外面翻到二楼弄死他。”
罢,指着几人各自站好位置,他出门便翻上了楼,站在窗外,对着心翼翼守着楼梯口的那个猴子就是一枪。玻璃破碎,那人也倒了下去。
他没有从楼上走,而是又跳下来,让五人防守楼下。又让通讯员给后方传讯,已经撕开这边的防御,从这边进入扩大战果。又让另一个通信员去召集另外两个排,不要与敌人缠斗,进来绕后。
如此一番,这才又翻到了房顶。端着机枪,拖着子弹,将机枪架在了南侧,对着其他地方进行火力压制,让其他战士进楼攻坚,同时也压制着远处跑过来支援的越军……
他这边的快速打开局面,对于整个的曹战场,自然是有重要作用的。毕竟到目前为止,也还不到四点。从全面进攻开始,到现在将近三个时,其他地方,仍旧同越军在第一道防线反复交战,王言这都开始打巷战了。
如此,敌人内部必然慌乱,往这边集结兵力。而我军再由此处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