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张小卒皱眉打断了银甲男子的话,“你肩膀上不过是个少校军衔,却一口一个‘本将军’,不觉得羞臊吗?别说你不是将军,便就是将军,就能如此蛮横无礼吗?从你出现到现在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你连自己为何而来都没说清楚,敢问这位军爷,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带脑子?”
“放肆!竟敢言语羞辱本将——将军,今儿不给你们三个点颜色瞧瞧,怕是驯服不了你们三个蛮痞。黑铁骑兵何在?”银甲男子脸色铁青,被张小卒怼的说“本将军”都没了底气,气得把手里的马鞭摔在地上,仓啷一声抽出腰间战刀。
“喏!”五十名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兵高声应喏,同时气势汹汹地抽出战刀。
南境边境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黑甲骑兵,而他们名为黑铁骑兵,既有向黑甲骑兵致敬之意,亦是在标榜自身战力,意在告诉人们他们和黑甲骑兵的差距只有微小的一个字。
然而一字之差却有云泥之别,这若换成五十黑甲骑兵,张小卒三人哪能这般淡定。
“等一下!”张小卒大声喝止。
“哼!”银甲男子得意冷笑,斜睨张小卒一眼,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可惜晚了!现在就算你们跪下来给本将军磕头认错,本将军也不会饶恕你们。将军威严,岂容尔等冒犯?!”
“开战之前能告诉我们,你究竟为何而来吗?”张小卒问道。
之前银甲男子嘴里有提到一句裘战将军,虽然此人言语不恭敬,但听其话语似乎是老将军让他来这里找他们三人的,故而张小卒想先问清楚事情原由,以免误了重要的事情。
“开战?哈哈,就你们三个也配‘开战’二字?”银甲男子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合。
张小卒禁不住抽了抽眼角,差点没忍住冲上去抽他一耳刮,让他少说废话。
好在银甲男子笑过之后还记得张小卒问了什么,突的神色一傲,昂头挺胸,拿下巴看着张小卒三人,说道:“我家公子缺几个帐前侍卫,找到裘战老儿,裘战老儿向我家公子推荐了你们三个。没想到你们三个竟然这么不识抬举,并且还桀骜不驯、蛮痞无礼,今儿不把你们驯服,如何敢让你们去公子身边服侍?”
三人这才听明白,原来这厮是来给他家主子挑选侍从的,而招募对象就是他们三个,难怪一上来就嫌弃周剑来断臂,看见牛大娃施展本领后又对牛大娃赞赏有加,还要试试他们另外两人的实力如何。
虽不知裘战为何会向这厮的主子推荐他们三个,但事情想来肯定有所出入,绝不会像这厮说的这样,因为裘战很清楚他们三个的身份,怎可能让他们三个去给人当侍从。
牛大娃突然向前一步踏出,砰的一脚踩到银
甲男子面前,左手探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抡圆胳膊啪的一声扇在他脸上,把他头上戴的头盔扇飞了出去。
啪!
牛大娃紧接着反手一巴掌,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抽在银甲男子的脸上,他的真元力防御在牛大娃的巴掌下如纸糊一般,被瞬间撕碎,血水带着牙齿从银甲男子嘴里飞了出来。
啪!啪!啪!
响亮而又密集的耳光声响彻街道两头。
一颗颗牙齿从银甲男子嘴里飞出,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青紫肿胀起来,嘴角都被抽烂了。
牛大娃的巴掌抽的太快,银甲男子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出不来,故而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大——大胆!”似乎从未见过银甲男子挨揍的样子,他身后的骑兵愣是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当即扬刀策马,想要冲上前去解救银甲男子。
张小卒和周剑来一左一右往前踏出,气势携带着冷冽的杀气自体内猛然迸发出来,如决堤的洪流向前咆哮奔涌,与策马逼近的骑兵撞在一处。
嘶——
啾——
战马对杀气最为敏感,甫一感受到张小卒和周剑来的杀气冲击,立刻惊惧嘶鸣,纷纷扬蹄止步,竟不敢靠近二人。
砰砰砰——
骑兵们猝不及防,十多个人被甩下马背,有几个头盔都摔得滚了出去,狼狈至极。
他们羞愧的无地自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摔下马背?
想他们在军营演练的时候,勒绳止马,马身高高竖立起来,他们也能紧贴在马背上不摔下来,甚至还能挥刀舞剑,好不威风。
思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咎于连日奔波,状态太差。
五十人倒也训练有素,短暂的骚乱后很快重整阵型,然而感受到张小卒和周剑来身上的骇人气势,他们哪还敢轻视二人,尤其是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冷冽杀气,让他们感觉这二人犹如两尊杀神。
可是他们骚乱和犹豫不前的这些时间,他们的首领一直在被牛大娃尽情揉虐着,片刻都未停止过。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声震耳,脸早已肿成猪头没了人样,牙齿好像全都被扇掉了。
牛大娃终是打够了,掐着银甲男子的脖子将其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