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就是偶然路过,没想去比武的——”钟迟迟一面画着符一面闲闲道,“顺手救了阿乔后露了踪迹,也不知南宫山庄的人怎么想的,明明是阿乔和那个锤子比武,最后竟然判了我胜出,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下一个人就跳上台子调戏我,我要是不出手,未免太没面子了!”
后来……
都打了两个了,索性继续打下去,顺便留下看着刚救的小少年死了没。
也亏得她留下,不然乔渔就要被伤重不治了。
欧阳徐笑道:“到得最后,这面子可挣得不小!”
钟迟迟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第一,也算不得什么大面子!”
这句话说完,巫符也画完了。
“明日拜见庄主,你要一起去吗?”欧阳徐问道。
今天他们没能见到庄主南宫远,说是精神不济,已经吃了药睡下,只能等明日再看。
钟迟迟想了想,点头道:“明天能见了来喊我一声!”
乔锡特意派乔渔来拜见南宫远,她实在有点好奇,而且她两年前见过南宫远,那时还挺健朗的,这会儿病得跟快死了似的,也很奇怪。
回了自己房里,梳洗后,钟迟迟便睡下了。
自庸山那夜开始,她恢复了夜眠,主动探入每晚的预知梦。
那一夜开始,持续一年多的预知梦终于有了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