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板着脸唤了人进来,吩咐道:“聚众械斗的,都给朕跪在殿外,跪足了两个时辰,再让他们家里来领人!”
说着,站起了身。
钟迟迟也跟着站起身,小声问道:“那我——”
他睨了她一眼,道:“朕不是把你领走了?”
钟迟迟顿时压不住上扬的唇角。
李长夜看着,冷哼一声,道:“该罚还是得罚!”说着,朝外吩咐,“传御医孙济仁!”
话音刚落,就拉起她的手大步朝后殿走去,走得有点急,钟迟迟差点被拖得一个踉跄,不解问道:“陛下要罚我,传孙济仁做什么?”
他一直将她拖进后殿,和衣按在榻上,才淡淡道:“你伤重初愈,总要御医看过才知道能不能罚!”
钟迟迟眨了眨眼,还是不提醒他自己刚杀了一人的事了。
孙济仁很快跑来了。
诊过腕脉后,起身向李长夜行礼,道:“钟娘子的伤势已经无碍,只需——”
“完全无碍吗?”李长夜打断他问道,语气冷沉。
孙济仁愣了一下,谨慎琢磨片刻,道:“比起受伤前还是虚弱了一些,应该是内力没有完全恢复的关系,但总体是无碍的。”
“做什么都无碍?”李长夜又问,语气还是冷冷的。
孙济仁又谨慎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道:“应该都是无碍的……”
钟迟迟也被他问得提心吊胆,这厮想要罚她什么?
李长夜没有再问下去,直起身,对高福吩咐道:“外面几个,跪足两个时辰后,便由家人先领回去,明日再进宫请罪!”
不等高福应声,便道:“都退下吧!”
孙济仁起身行礼,道:“那臣——”
“滚!”皇帝陛下突然暴喝一声。
(腰斩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