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其他几桌也都端上了饭菜。
王老虎放下碗,道:“你这油腐品相不错啊。”
“那是,上次王公子你说了方法,我让厨子们试验了十多回,才成功了。你尝尝这味道如何?”
王老虎夹了一口,道:“我婉春妨的油腐加上如来客栈的现烧手艺,堪称一绝。”
“这么说,我们的烧油腐水平入了王公子的法嘴了。”
“你这水平,可说在大明是数一数二的了,不错。”王老虎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起身给女掌柜倒酒。女掌柜忙道:“怎能让您倒酒,来,我给王公子倒酒。”也不由王老虎争辩,便取过酒坛,又给王老虎倒上了。
“女掌柜可真客气。”说着,便起身道,“人生难得有知己。”说着说着,便不由地唱起了歌来,“人生难得有几个知己,友情难在但长久,今日你我道珍重,友情常记心中……纵有千丛山相隔两地,朋友啊你我心相系……”就是这首经典的《友谊之光》。
“王公子,你唱的是什么呀?”
“我在感叹你我的友谊,君子之交淡如水,虽然不长见面,见面却如此盛情。”王老虎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信了。”女掌柜道,“干了。”
“奔”又是一个撞击酒杯的声音。
会安。
冯员外一听是王老虎来了,忙出门迎接:“贤婿了,怎么这么迟才来呢?”
“我是刚忙完了公事,马上就赶来会安。”
“贤婿,请里边坐。”冯员外显得十分客气。
王老虎有些纳闷,自己休了冯家女儿,他老人家应该是十分生气才对,怎么反倒这样客气。
两人在厅里坐下,冯员外道:“贤婿在杭城为官,我早就听闻,我家有个表亲,也在杭城为官,他说您可是难得的好官。”
“夫人跟我提起过,我和他也见过面,大家都在杭为官,都是为朝庭出力而矣。”
“我很欣慰,我家柳儿能嫁与王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贤婿,你要忙的事都忙完了吗?”
“前阵子刚在忙,才忙好。朝庭体量我,给了我几个月的假期,让我在家过完年,再回去。”
冯员外经王老虎这样一说,却是有些些担心起来:“贤婿呀,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爹,相公哪会出什么事呀,你看他不是来接我了吗?”冯柳儿在她的贴身丫头的陪伴之下进了厅来。
王老虎站起身来,道:“夫人。”
“相公是来接我回府的吗?”
“夫人,我……?”王老虎还没说完,却被冯柳儿一口给闷住:“相公,爹爹在问你呢,你公事这么忙,朝庭怎么让你在泰利过完年再回去,这可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呢?”
“是呀,贤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员外再次问道。
“岳父大人,朝庭确实给了我三个月时间,等过完年之后,我就要上京城去了。”
“上京城?你是说要上京城当官去了?”冯员外问道。
“对。”王老虎没有否认。
冯员外点了点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贤婿到京城为官,柳儿跟着你,我就更放心了。”
“爹,我就说嘛,相公事忙完就会接我回府,你还在我身边唠叨。”冯柳儿偷偷看了王老虎一眼,对冯员外说道。
冯柳儿房间,王老虎看过大女儿王嫣,坐了下来,红花给他倒了一杯水。
“相公一定很奇怪,我爹他为什么不怪你?”
王老虎确实是心存疑虑,按照正常的逻辑,冯员外应该像许老一样,对自己是当头棒呵一顿才对,而他却是没有一丝的埋怨,对自己十分地客气。
冯柳儿道:“我压根没跟我爹说,我只说是回府小住几日,等你忙完了事就会接我回府。”王老虎没有想到冯柳儿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要是我没来会安接你呢?”
冯柳儿笑道:“你不是来了吗?”
王老虎没有想到冯柳儿会更胜一筹,她早已经算到自己的每一步。她是相信自己的。“对,我是来了。”王老虎道。
“相公啊,告诉你一件事。”冯柳儿道。
看着冯柳儿心花怒放的样子,王老虎猜想着是碰上了什么好事了吧,“有什么事让夫人如此高兴。”
“你猜?”冯柳儿却卖了个关子。
“女人的事我怎么能猜得着?”
“你呀,就只会对自己的官职感兴趣,其他的倒是一点也不闻不问。”冯柳儿道,“告诉你吧,前几天师傅来看我和嫣儿,还给她送来了几件衣服。”
“就这件事?你师傅她老人家神出鬼没的,也算是对你情深,来看她的徒孙了。”
“老人家,老人家,师傅才大我几岁。我告诉你,她也嫁人了,手上还抱着一个娃呢?告诉你,是个男娃。”
“这件事倒是应该高兴,你师父也真怪,她嫁人了,也不来通知你?”王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