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后院起火了吧?”魏涣语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最近呐,网上有人发了篇艺评长文,大致内容讨论的是宗先生油画作品风格,不过,该文提到了画作真伪鉴定的一些技术细节,文章我看过了,相当专业,尤其是后半部分关于数理逻辑分析的内容,显然是一位高手所为。经多方打听,我发现那位所谓‘蓝靛金睛兽”居然是姜崤语的小儿子,如此一来,钱总自然就有些想法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一番。
“你们商界的事儿,我知之甚少,不就一篇艺术品评论文章嘛!怎么?还能在你们商界掀起什么大的波澜吗?”魏涣语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姐夫你有所不知,这位姜老先生可非同一般呐,在‘尔巨尔’公司,虽说还不至于一言九鼎吧,每遇大事,这位姜老先生如果执意反对的话,十有八九是无法在董事会上顺利通过的。”
“是吗?你们钱总认为那篇艺评长文是姜老先生针对他而发的?”
“有可能,最近几天,那篇艺评长文已经在丽石商界传开了,外界却还一无所知呢!反正最近一周,宗先生的画作均价至少下跌了三成多了。”王禺冬随口解释了几句。
“这么大的幅度?”虽说是大外行,但是,魏涣语对具体数字却是十分得敏感。
“可不是嘛!不过,那都是小事,关键是姜老先生这个举动精确度过高,直接就把我们钱总给惊着了。”
“饺子煮好啦!快过来边吃边聊。”正在这时,王禺夏已经煮好了饺子,招呼二人过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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