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过来盯人,这边最为安全,祁则衍看着烂醉的人,气得不轻。
沈疏词抱着孩子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江承嗣嘴角的伤口,“他这是怎么了?”
“喝酒了呗。”祁则衍平复着呼吸。
“我说他脸上。”
“哦。”祁则衍睨了眼江承嗣,“喝完酒,自己摔的吧。”
江承嗣:
我可去你大爷。
你丫的睁眼说瞎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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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则衍离开霍家后,立刻就给江锦上打去电话,问他在哪儿,要跟他好好聊聊。
当他开车又赶到江家老宅时,发现江锦上正在一个房间做木工。
拿着打磨工具,正在磨平一块木头,似乎是在给儿子做玩具。
“江小五,你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知道。”江锦上将木头放在眼前仔细看着,生怕还有木刺在。
“那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做木工?你们江家兄弟不是感情一直很好吗?现在承嗣都那个样子了,居然没一个人关心他。”
“他心情不好,借酒浇愁不是很正常吗?”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不是人话是什么话?”
祁则衍气不过,“你们自家都不着急,我真是瞎操心,这件事摆明就是有人布局陷害他,你丫不是很聪明吗,赶紧把背后的人抓住啊,你平时不是很能耐吗?关键时候蔫了?”
“还是说,你也没办法,根本抓不到背后的人,所以只能跟你养的蠢龟一样吧……”
“遇到事情就躲在龟壳里。”
万岁爷:“……”
江锦上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你说我就好,干嘛要攻击我养的龟,它是无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