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海领命,带着骑兵直奔那大户家里。
凌骁则是领着其余两百骑兵,一路直奔蓝田县内。
蓝田县衙前,凌骁将骑兵布置在县衙外面,而后带着几名军兵进入县衙。
周松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根本不敢问一句话。
坐在原本属于周松的位置上,凌骁冷眼盯着站在堂下的周松,一句话也不说。
而周松更是不敢问,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如木雕泥塑一般。
终于,外面一阵人喊马嘶。
时间不长,魏海在前,十几名军兵押着二十多人进入县衙大堂。
等这些人刚一出现,凌骁一眼就发现了走在前面的一个胖子。
这个时期的人,因为食物的关系,大多数都是瘦子。
可这个家伙则不同,身材矮小,但却是身宽体胖个,满面红光。
看年岁,也就是四十左右。
而且是一身的绸缎,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周县令见到这胖子,顿时身子一激灵,马上意识到了不妙。
那胖子也偷眼看这周松,见到周松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他也猜到今天可能是碰上了硬茬。
但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凌骁的身份。
“周县令,想必你们都认识吧?既然如此,今天我来找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清楚了?”
啊。
周松被点了名,立即做出一副无辜表情来,“主公,我与王善确实认识。可下官确实不知道您前来所为何事啊!”
呸!
凌骁气的一拍桌子,指着站在一边的魏海道:“魏海,你说一说什么事情!”
有凌骁给自己做主,魏海毫无畏惧,指着那个胖子道:“主公,王善抢夺我家麦子,指使恶奴打伤家父手臂。”
“家弟曾来到县衙告状,结果这县令竟然置之不理,还以刁民闹事的罪名将我弟弟乱棍打出了县衙。”
说罢,魏海瞪了一眼周松,退到了一旁。
凌骁冷眼望向周松道:“周松,现在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了吧?”
周松妈呀一声,吓得瘫倒在地,慌忙解释道:“主公,下官真的不知那魏老汉是魏海的父亲啊。”
“下官要是知道魏家有子与军中共事,吓死下官也不敢做出如此糊涂事啊!”
呵呵。
凌骁冷笑几声,“周松,你还知道我雍州有法令,不许欺压军兵家属是吗?”
“听你这话的意思,如果百姓家里没有军中人,你就可以做糊涂事了对吗?”
“想必在你的任内,也没少欺压百姓吧?”
几句话,彻底让周松慌了手脚。
凌骁也不管周松,而是看向了在周松后面早已经吓傻的胖子王善。
“王善,刚才魏海所说的事,没冤枉你吧?”
“据我所知,他们魏家欠你的钱财已经凑齐了。可你却派人强抢他们家的麦子,还打伤了人家,这事有吗?”
额、有、有啊!
王善这时候几乎都要尿了裤子,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不知道凌骁的具体身份,但他也清楚,自己面对的,绝对是大官。
起码是在长安城内的大官。
而现在,他只盼着龙家能够出面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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